有些浮想联翩,但与事实相差不远。
纪清书至今都不敢回首这件往事,他到现在还有阴影,午夜梦回都能惊醒,什么叫仗势欺人,赵恒便是。
不知从哪找来几个便衣军人,破门而入不说,还将他绑在床上,那简直就是他的一部血泪史。
他想打他一闷棍或者给下药也行,可她偏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了清白。
她赶走了人,然后拿了药片吃下,盯着他,“纪清书,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你就满足我一次,就当最后的晚餐,让我死心,你放心,我吃药了,无后顾之忧的。”
纪清书第一次想骂娘,他冷笑,“我近四十没结婚,你不知道原因?”
赵恒点点头,“都传你不近女色是因为不举。”
“那你还忙活什么?”
赵恒眨眨眼,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扒了纪清书的衣服,然后狡黠一笑,“我想亲身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纪清书脸黑了。
赵恒低头,唔了一声,然后直接上手,摸了摸,诧异道,“好像有反应,可能没全废。”
纪清书真想拍飞她,是不是女人!?
疼痛在所难免,纪清书也不曾想到赵恒竟然是未经人事的,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很笨拙,疼了就流眼泪,然后又从他身上爬起来,蠕动着,最后趴在他的胸膛,激动万分。
“纪清书,我厉不厉害?”
纪清书一脸黑线。
“你又想要了是不是?”
“放开我。”他眼中冒着欲求不满,“听话,放开我。”
然后……
今天天气真好,风光无限啊!
事后,她很得意,纪清书,你的不举被我治好了!你不是不举,只是没遇上我而已。
再然后,再事后,她有气无力,原来不止会痛,还会酸软。
纪清书被那句‘我怀孕了’给吓到了,自从被那啥后,镇定这词就远离他了,他对女人颇为恐惧,衬衣最上的扣子都得扣得紧紧的,生怕一不留神又被……
要知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小处-男,可也不是什么流连花丛的人,他一向遵循自愿原则,被赵恒这么一强,不仅打击他自信,还赔上了他男人的自尊。
冷静后,第一次主动给赵恒打电话,“不是说有吃药?”
赵恒很意外接到这电话,她想着纪清书既然这么伤心,多给他些时间也无妨,遂一脸无辜道,“您是法医,您告诉我这是百分百的事么?”
纪清书想起她吃药的情景,有些怀疑,感觉她像是吃糖,而且接吻时都有一股甜味,“你吃药都是干吃,不用喝水?”
“我就这种习惯,干嚼味道好。”
纪清书不想管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事情既已发生,就只能想办法解决,“真想当妈妈?”
“这个事实有办法改变么?”
纪清书叹口气,“想要他吗?”
赵恒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恩。”
“那等下去领证。”
赵恒惊呆了。
“既然知道我住哪,那就过来。”
赵恒唇角一勾,应了声好,然后一脸得逞的笑容。
纪清书挂完电话,想了想,虽然赵恒时而干练精明,时而死皮赖脸,但人不坏,想想自己一把年纪,真怕委屈了她。要不是她怀孕了,他并不想娶她,她若是普通人还好,偏偏她身后站的是一位叱咤风云的首长,这让他很是担忧,要知道纪家的发家史并不是那么光明。
赵恒终于在三个小时后来到他的家门口,她明明知道他的住处,再怎么堵车也不能要这么久吧?
入秋了,气温有些低,她穿着短袖,提着行李箱,微微低着头,默默不说话,只是呆呆站着。
纪清书有些奇怪,看她手臂都起鸡皮疙瘩了,遂伸过手放在她的肩上,她立马就往他怀里扑,他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抱着他越搂越紧,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搂够了,就推开他,径直进了门,“钥匙给我一把,以后跟你住,行李帮我提进来。”
这女人真是阴晴不定!
他提着行李箱进屋了,她却没提要去登记的事,他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在她脸上看到了端倪,她哭过了。
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不想劝解她,不然肯定火上浇油,她这个人倔强,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做什么。
她自己跑去他的卧室睡觉,一点都不客气,弄得他头疼万分。
她去睡觉的时候,他接到了王队的电话,但却不是王队和他说话,中气十足的声音,让他立马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对方话虽少,但开门见山,简明扼要,和他所想的没有出入。
要说失望的话,是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本身也没有高攀的意思。
只是他觉得他不好在人家父亲面前摆出一副他也看不上赵恒的意思,只是淡淡说了声我明白您的意思,就把电话挂了。
他愿意负责,也是因为那个孩子,这是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
本来他也没期待这一生能有孩子,只是意外碰上了赵恒。
他看了时间,去厨房做了吃的,他刚熬好粥,赵恒就醒来了,她光着脚,站在厨房门口,一直看着他。他着实不明白她为何会看上自己,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却偏偏缠着他。
英俊吗?
快奔四了,比起英俊更多的是沧桑。
就像王队说的,她学历、样貌、家世样样拔尖,除了情商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