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走了,她到他走后都云里雾里,直到躺床上,妈妈开门进来,提醒她说,他是来道歉的,她哦了一声,这才想起他误解她的事情。
她又开始去纪家跑,可并不是每次都能见到他,即使见到,他也极少和她说话,连打招呼都不常有,他话不多,不管对谁都一样,所以她也没多放在心上。
暑假很快过去了,他回了英国,她也回到了学校,两人又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轨迹。
她很少想起他,只有去纪家时,有时候能听到四小姐一句一个三哥的和他打电话,她脑中才会有那么一闪,哦,曾经有个话不多笑起来很帅气的少年得罪过她。
再见面是她十六岁那年,那一年不仅仅是她最美的花季,不仅仅是她被人公认成校花,有人围着堵着想方设法给她情书,更重要的是那一年,纪伯伯纪伯母双双出了意外,离开了人世。
爸爸和妈妈说他们的死不简单,说的时候还有些担忧,那种担忧就如同他们知道她选择纪清和当丈夫时的表情一样。
她跟着父母一起去悼念纪伯伯纪伯母,在纪家她看到了久违的他,十六岁的她知道了羞涩也知道了男女有别,对他并无一丝熟悉感只有淡淡的点头示意,如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是她和父母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