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楼月卿但笑不语。
环视一圈,容郅挑挑眉,“这些书,无忧都有看过?”
微微颔首,“都看过,不过……有好多都不在这里,也不知道被师父丢哪里去了,这里的应该都是些孤本,一般的书师父估计都扔了!”
那些棋谱琴谱,医书药谱,还有剑法武功秘籍,都大多数是难寻的孤本,治国谋略和兵法书籍也都是她喜欢的,其他的,估计占地方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闻言,摄政王殿下笑了笑,“看来孤的无忧也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女,甚是欣慰!”
楼月卿没好气得看了他一眼,欣慰你个头!
不过他的话倒是讲对了,她确实也算是饱读诗书,她记性极好,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所以一本书看过一遍便都差不多能记下,年幼时,也是因为这个,被臣民大赞,父皇更是喜不自胜,以她为骄傲,这么多年,她经常在城主府住着,有时一住就是几个月,闲来无事,一天能看很多本,一般的书籍难入她眼,就派人去到处搜罗这些重要的来看。
这里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容郅扫了一眼书架,不解,“不过,你读这些兵法治国的书籍作甚,莫不是无忧对打仗治国的事情感兴趣?”
楼月卿挑挑眉,“如果是呢?”
她确实对这些,很感兴趣!
容郅若有所思,缓缓道,“有兴趣……极好!”
啊?
楼月卿不解,“什么意思?”
容郅没多说,而是拉着楼月卿,缓缓走出了书房。
楼月卿吩咐玄影和莫言回去休息,便被容郅拉着直接走进了内室。
看了一眼床榻,再看看地面,摄政王殿下有些心塞。
他多少年没有如此憋屈过了呢?
好似从来没有!
忍着心酸,看着身旁的人,摄政王殿下抱着一丝期待,“你确定让孤睡地上?”
楼月卿想了想,答道,“我睡也可以!”
闻言,容郅脸色一沉,这女人欠修理!
“铺被子!”
啊?
楼月卿看着他,精致得黛眉蹙了蹙,不确定的问,“我?”
摄政王殿下心安理得的颔首,见她瞪眼,他就立刻不高兴了,“有问题?”
让他睡地上,他睡还不行么?
铺个被子这么简单的事情,肯定得她干!
“当然……”性急口快,然而话一出,被某人一个你不铺被子我俩挤一窝的眼神威胁到,楼月卿果断转了语气,“没问题!”
铺个被子而已嘛!
摄政王殿下笑了。
楼月卿果断跑到自己的床那里搜罗了被子,铺地去!
当然,翻箱倒柜寻了一张黑色的狐毛毯垫着,以防地气过寒,伤了他的身体。
一切准备就绪,楼月卿还特地把床边的屏风搬过来搁到中间,把床和地铺隔开来,容郅坐在一边冷眼看着,看她移着屏风,挑挑眉,愣是不去帮忙!
这辈子第一次睡地上呢!
哼!
楼月卿忙完了,看着自己弄好的窝,很满意。
如果不是让他去客房睡很有可能被发现,楼月卿才不可能让他睡她房里,男女有别,她铁定不乐意。
还不忘看着拉着一张脸的摄政王殿下笑眯眯的说,“如何?我觉着比我的床舒服!”
最后一句话……
好像在哄孩子!
摄政王殿下闻言,倒是笑了,“既然如此,无忧也一起睡地上?”
楼月卿果断闭嘴,果断嫌弃!
哪有床舒服?
楼月卿懒得搭理他,天色不早了,都亥时了,该休息了,所以,楼月卿直接跑去睡了。
把他一个人晾在屏风外面,看着地上的地铺,心里一阵凌乱……
将就着两日吧,今日已经七月份最后两日,初一之前,他定是要离开的。
一夜好眠。
第二日,楼月卿一早就醒了,掀被子起来,以为他还在睡,可不成想,绕过屏风,竟看到他站在窗沿那边,静静的看着外面。
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
楼月卿一惊,连忙过去。怎么能开窗呢……
被发现怎么办!
可是,走过去才发现,本来昨日守在窗外不远处的守卫,都不见了。
容郅负手而立,看着外面,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过头来,楼月卿连忙问道,“那些人呢?”
怎么一早起来都不见了?
容郅缓声道,“天亮时撤走了!”
闻言,楼月卿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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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更,过几天就回京虐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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