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下午,有些破旧的羽毛球馆,挥舞着球拍洋洋得意的女孩。她是什么意思呢?赵述本以为自己已经猜到了,并为此傻傻地幸福了一下午。可现在他想着子嘱,狐疑地审视着言入微下午的一举一动。她是否有些欲言又止、神思不属,她想对自己说些什么,难道也是那种“人心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的鬼话。自己今天又算什么?陪酒客,还是双料陪酒客。他愤愤地丢下燃了一半的烟卷,挥脚踏灭。他愤怒着、委屈着,然后开始沮丧,身子顺着墙壁下滑,双手抱着头,就要蹲下形成一个最不堪的姿势时,他顺势俯身拾起踩得落魄不堪的烟卷,放在几步远的垃圾桶里。
已经近两点了,窗外深夜浓郁,晕红的都市天空像醉了般迷离的眼。赵述在打扫着寝室,他幽灵似的小心翼翼着,这没有必要,子嘱几乎死了一样。他把狼藉一片的桌子清干净,把桌子叠起塞在暗处,地上被踢在一边的两罐酒已经呆呆地坐在子嘱的桌子上,不知何时才能尽责。他茫然四顾,爬上床,仰靠在枕头上,随手翻出手机。
☆、情断
小写白皙的小脸几乎消融在雪白色的针织帽里,她把护耳向下扯了扯,挥手向小提琴告别。她要快点赶回寝室,清晨离开时,小诘那一副朝不保夕的样子让她有些担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