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将她当作利用完随手丢掉的一个物件罢了,她沧月上仙于这愚蠢的凡人而言,根本无关轻重。
还有内心里那点酸麻的情绪,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但这样的微酸袅袅竟然超过了不被人看重的心绪。
话本里没有说这样的酸楚是什么,但她在差点走出这个村子的那一刻,脑海里慢慢的都是君然。
一身不甚干净的青衫,似是刚从废墟里挖完被埋在底下的人们,整个人处于颓靡之中,但见她来了,面上又带上一点牵强温暖的笑。
好像,好像放了一大堆烟花似的,绚烂夺目,亮的逼人。
只是她还无暇深入去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君然便给了她一记当头棒喝,瞬间挥散了一切。
君然知道这只是她的气话,并不想深究,更不想因为这事而影响到了沧月的归程。
他走至四方桌前,拿了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烛心摇曳,周遭的蜡烛油发出噼啪的响声,君然拿了细针挑了挑,这才将这一室黑暗照亮。
君然刚想回身,想让沧月睡上温热的炕,可腰间蓦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