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音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在赵文瑄的手即将碰到窗幔时,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急切中带了一丝娇羞,“将军,急什么呀,妾身给您倒杯水压压风吧。”
说着,柳音音抱着赵文瑄顺势坐到了凳子上,一边为其斟茶,一边用余光瞄着他的反应,“将军,您可是有日子没来群芳苑了,外面的丫头们都以为您再也不会来了。”
“喔?他们因此怠慢你?”赵文瑄接过茶杯,一边细细地饮着,一边与柳音音聊着。他看得出柳音音不想让自己去碰她的床榻,所以在故意地拖延时间。
那他就陪她玩一会,不论她的床榻上有什么,他今日都不会放过她。
“自然是如此。您瞧,从您进院子到现在,除了我以为,哪儿还见过其他人?”
“呵”赵文瑄冷笑出声,食指挑起柳音音的下巴,轻笑道:“若是从前,我倒是会相信你被欺负,可现在……”说着,赵文瑄一把将柳音音拽到自己的怀里,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才不会相信你是什么善男信女呢。所以,以后这种扮柔弱的招数,还是少用为妙……”
不等说完,温热的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不给她还手的余地,一点点地攻池掠地,从她的唇慢慢地往下亲吻……
“啊……混蛋……痛……”
柳音音下意识地就要踹他的腿,结果她的脚刚伸出来,就被赵文瑄狠狠地踹了回去,痛得她直接骂娘。
“看不出来啊,端庄的外表下,竟是一只野猫。”
赵文瑄转身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在她尖叫、骂娘中恣意妄为,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起初,柳音音还在嘶喊着骂娘,渐渐地,整个身子都软了,再无一丝力气。若不是赵文瑄一直按着她,可能她早就瘫倒在了地上。
太累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
“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完啊……快点啊……”她从二十一世纪而来,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少女,但这样被一个男人持续不断地索取,还真是头一次……除了累和想睡觉,再无其他的念头。
“你嫌弃我?”
将军府里女人最多,想伺候他的女人更是多如牛毛。
这个早已成了冷饭的女人不但不懂得抓住机会,争取翻身,反而还嫌弃他时间过长……
呵呵——
有意思。
“累了?想睡觉?”赵文瑄停下所有的动作,在她的耳边轻声吐气。
此时的柳音音已经没有太多意识了,只是听到‘睡觉’两个字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赵文瑄的脸上挂着冷笑,“好,成全你。”
言罢,赵文瑄将柳音音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既然这么想上床,那我就成全你……”
床上?
冬雪!
柳音音一个激灵,整个人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查看床铺,这才发现,原本躺着冬雪的地方,此时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咦,人呢?
整整一夜,赵文瑄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一直不间断地进攻着她的身体,好像根本不会疲惫一样,直到天空破晓,方才从她的身上下来,自顾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此时的外院,早已站满了本来尽忠职守却大半夜玩失踪的奴仆,见着赵文瑄从里面走出来,各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赵文瑄目不斜视地从人群中走了过去,沉声道:“林申,将他们发配出去,再重新调派人手过来。”
“是”林申目送赵文瑄离开之后,方才无可奈何地看着一脸震惊又茫然的奴仆们,叹道:“主子的心思岂是咱们能猜到的?不论谁得宠,你们都不该忘本。罢了,收拾东西,走人吧。”
原本安静的院落,顿时间哭声震天。
赵文瑄权倾朝野,能在他府上当差,出去办事都特有面子。若是管家、掌事级别的下人,出去更是前呼后拥,堪比府尹福。如今被赶出去,谁能甘心?
彼时的房内,柳音音的意识还在迷茫之中,耳边却传来震天的哭喊声,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府中死人了?
柳音音想唤婢女,喊了半天却没人,只得自己缓缓起身,穿戴整齐之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院子里跪了一排的人,仔细打量一番,基本都是这个院子的下人。
“谁死了?”柳音音皱着眉头看向掌事的林伯。
林伯先是一愣,随即哭哭啼啼地解释道:“将军觉得下人们对姨娘伺候的不周、服侍的不好,所以要赶大家走呢。柳姨娘,求您说说好话,把大家留下吧。如今这年月,差事不好找、能找到像将军府这样的东家更是难上加难。”
柳音音捂着头冷笑连连,想不到赵文瑄那个混蛋还知道替她打抱不平、知道为她出气,也算是干了件人事。
只是这些下人……他们见自己不得宠就开始怠慢,有的甚至想另攀高枝。这一点,她倒是可以理解。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人之常情。
可若是真把他们都换走,府中自然会重新拨过来一波人,届时……指不定李美惜要在人手里面做什么手脚呢。
柳音音思量片刻,缓缓走了出去,在大家屏气凝神中挨个将众人打量了一番。
“我凭什么要替你们说好话呢?给我一个理由,或许我可以试试。”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以为柳音音一定会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