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地,近侍带回来的话是:“侧妃说是小郡主在她房里直哭,定是想念殿下了。”
提到年幼的女儿,秦衷眸中闪过一丝温情。
只他知姜羽就只是利用小郡主来争宠,心下不由得一阵不耐,随意敷衍道:“孤今日有些父皇交代下来的奏折要批,不会过去,让她歇下吧。”
“小人这就去回了她。”
“对了。”他正要恭顺地转身离去,秦衷又轻声问,“小李子,乔音的病情如何?”
近侍连忙惶恐地跪下,直直朝他磕了好几个响头。
“说吧,你是觉得孤会迁怒于你么?”
“御医下午来诊过了。”小李子略略抬首,见到秦衷唇角阴恻恻的笑意后不由为之战栗,“太子妃这病……有些蹊跷。”
秦衷眸光一凛:“说下去。”
“太医说他亦是无能为力,还请殿下——”
“住口!一群尸位素餐的蠢货,白养他们这么多年,连太子妃的病症都治不好?”秦衷破口大骂道。
“殿下息怒……”
跟了秦衷这几年,小李子早对他人前阴冷、人后喜怒无常的性子心里有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