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即是本官亲自去往沁芳院查明的真相,是故本官没有对你刑求,因为没有必要。”她嫣然一笑,“太守是想说本官是您口中的奸人么?哦,对了,陛下瞧着亦对此案颇为上心……”
陆灵的微笑在她秀美的面上渐渐加深。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刑具,她试探地问道:“还是太守想回地牢问问这刑杖烙铁,再做审讯?”
“……那些地方太守,谁没有这么点烂事,可以让别人挖出来说的……”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神情恍惚地喃喃念着,“我从兄是当朝司空,你们怎么可以……”
“你说到重点了,你从兄曾是当朝司空,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陆灵摆摆手,示意几个士兵来押送他下去,“左右陛下并非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你,你也算死得明白了。”
目送着徐太守挣扎的身影被士兵拖离,陆灵等着下一位求见她的人被带进来,有些恹恹地用手撑着头,稍歇了片刻。
虽说只有事关重大的案件才会送往大理寺审理,只陆灵一向习惯亲力亲为,又在圣上指示下,着手调查了几桩在父亲手上不了了之的旧案。
这半个月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