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老师的话当耳旁风了好伐?再说了,“谁无辜了?你才无辜呢!”
陈嘉树扬起一抹笑容,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温和地回她:“对,我无辜,你不无辜。”说完就从后面轻轻推着她,“走吧。”
陆离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哪里无辜了,明明就是她无辜啊!什么都没做就被人逼到树下给吻了,搞得她全程害羞懵逼。
她不动声色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陈嘉树笑,知道她是反应过来了,并不反击。
陆离问他:“那个高冷闷骚不爱讲话清然傲骨正人君子的陈嘉树去哪了?”
“在你身边和你距离不过十厘米。”他笑的一派淡然,说:“原来你不止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
“……”陆离悄悄伸出腿想拌他一下,谁知陈嘉树早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似的,轻轻一抬脚就跨了过去,然而这还不算完,他居然长腿一勾反过来把陆离给拌了,然后双手插兜,惬意地看着眼神慌乱的她直接扑进他怀里。
陆离抓着他的衣袖,整个人都趴在了他怀里,好一会儿晃神。直到陈嘉树低低的笑声在她的头上方传来,她才回过神站直,幽怨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他俯身摸了摸她的头,与她平视,温柔地笑着说:“陆离同学,你的腿有点短,还是不要和我较量比较好。”说完就率先步履轻快地向前走了。
陆离撅着嘴瞪了他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跟上去,她现在算是知道了,陈嘉树哪是什么正人君子,简直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嘛,总是趁她不备揩油吃豆腐。
这个世界上啊,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坏的,那些表面看起来禁欲又无害的,实际接触起来才会发现他们更腹黑。
陆离和陈嘉树的事就这样平息了下去,他们仍然该说话就说话,该补课照样补课,和被老师找之前没什么两样,老师对她们的宽松,也使得其他同学的胆子大了起来,班里班外又陆陆续续出现了好几对早恋的。
俗话说没有不通风的墙,这些事,老师早晚都会听到风声。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期末成绩出来后的一次班会上,张雪晴明确地说了关于早恋的事。
陆离还算是争气,已经跻身年级前十,班里第三,陈嘉树还是老样子。
张雪晴在讲台上苦口婆心:“某些同学,心思不用在学习上,现在早恋对你们有什么好?别跟我提为什么我放任陆离和陈嘉树在一起不管,如果你们其中有谁谈个恋爱能像他们一样让成绩突飞猛进,那我也不管,关键是你们没那本事,既然没那本事,就该脚踏实地的学习!”
“别说你们做不到,陆离就是最好的例子,她能从中下游一步一步爬到年级前十,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这只说明一个问题,你们没有人家用功!”
陆离早已经脸红到耳根,头都要低到桌兜里去了,她心里呐喊:“张老师啊,我求您了,别再说了,真的……像是在拉仇恨啊,您这样还让不让我在班里混了?”
陈嘉树看着她脸上写满了纠结和不情愿,用笔戳了戳她鼓起来的小脸,无声的笑着,真是可爱。
陆离瞪了他一眼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面是真的不好意思,另一面是防止某人再次戳她的脸。
第9章想你
放寒假的当天,天色灰蒙蒙的,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让人直发颤。
陆离带了顶毛茸茸的帽子,又用厚厚的围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大眼睛在外面露着,衣服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的可厚实。就算这样她都能感觉凉风往身体里钻,可她身侧那人,只穿了一件棉质的衬衫外搭黑色针织衫,最外面穿了一件不算多厚的灰色大衣。
她想了一路他冷不冷呀,结果到她家楼下她都没问出来,全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也不是沉重,只是沉静而已。
陆离看着他耳朵红红的,把围巾往下拉了拉,将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哈气,然后踮脚轻轻地捂住他的耳朵,问他:“这样会不会暖和些?”
陈嘉树低头望着正对他笑语盈盈的女孩,她的脸颊因为天气寒冷被冻的有些红,水润润的大眼睛如一汪清水一样清澈,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搂住她,露出浅浅的酒窝说:“好多了。”
陆离的笑容扩大,说:“陈嘉树你笑的样子真好看。”只是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都看不到了。
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失落,刚要低头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下一秒就被他轻柔地吻住了冰凉的唇瓣。
和往常一样的浅尝辄止,但这次不同的是他一直在她唇边流连,久久不肯离去。
良久,他稍稍离开她,帮她抬高帽沿,低声说:“我后天就要回g市了。”
他不说她也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可他一说出口,她的眼眶瞬间就被温热的液体萦绕住,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以呼吸,她已经习惯了每天和他一起,突然要面对没有他的日子,她有些不适应。
陈嘉树看到她脸上晶莹的液体,在淡淡地月光下就像水晶一样玲珑剔透,他伸出手用指腹帮她抹去眼泪,轻轻揽她进怀,“别哭,过完年我们很快就会见到的。”
陆离把眼泪硬生生忍回去,吸了吸鼻子,带着轻松的语气说:“我没关系呀,你别担心我,我们……”她冲他笑着说:“我们可以用手机联系,可以用电脑开视频,没关系的……”
陈嘉树看着她故作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