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洒了眼梁王放下的那张牌,抬眼看了看梁王,渐勾唇露出一抹微笑。
“你、放、枪、了。”我一边道一边摊开面前的一溜牌,万字一色,和了。
其实,谁攻哪个门,谁在前谁在后,本宫一点也无所谓,本宫所担心的唯独只有一点——谈不拢,谈不拢此事就要缓,而此事显然不宜再缓。梁王的提议等于是让慕云轻冲锋,又派了周潇去监视慕云轻,慕云轻没有异议才怪。
我顺着梁王的意表了个态,好好地安了安在座的同党们的心,让他们继续,我借着去探慕云轻的口风出了雅间。
我跟慕云轻一道回来的时候牌局已经散了,酒馔齐备,就等我们开席了。
梁王听见慕云轻回答无异议的时候乐得眉花眼笑,端起了酒杯,“既然方案已经谋定,那举事的日子,公主和慕王爷可有何高见?”
我嘿嘿一笑,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还有诸多细节和事项需要安排妥当,再快也得筹备个十天半个月,稳妥起见,举事的日子最终定在了四月半。
我中途离席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有不两颗星星在天边忽闪忽闪,我站在檐下抬头望向杳杳苍穹,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