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西门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色令智昏的到已经把被人偷窥这种级别的尴尬抛诸脑后了,樱兰那群家伙最终留给她的重点不是让人羞耻的难堪,而是妨碍好事的恼怒。
总二郎见她神色燥郁,以为是对自己不耐烦了,慌忙的捧住她的脑袋,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别这样对我,我难受。”
好好好!你难受!
西门庆认命的把他抱住,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头。他倒是有人安慰,可她一腔郁闷又该找谁说理去?
埋在她脖子里的总二郎却是一遍享受妹妹的安抚,一遍咬牙切齿。
行,这短短的时间算你能耐啊,迹部!
都忙成狗了还有空琢磨别人妹妹,既然直球在这儿行不通,那就接下来走着瞧。
这次只是他疏忽大意,在阿庆心情不好的时候用错招而已,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那家伙的原因,他何德何能有这分量?
总二郎心里黑水直冒,藏着的表情是即阴森又狰狞,只要一看就知道在琢磨着搞事。
可待西门庆把他的脑袋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