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觉得自己的脸疼,不但疼,还火辣辣的,他抽着嘴角,讷讷到“吹,吹灰啊?”
“啊——嗯!”西门庆也没好多少。
迹部只觉得今天足以踢翻之前人生经历的所有窘迫,一跃成为自己最不想面对的黑历史。
哪怕中学的时候欺负女孩子,哪怕输掉比赛当众剃头,哪怕用直升机去接越前被吹掉假发,哪怕聚餐喝了乾贞治的黄泉咖啡失去意识,哪怕被仁王模仿他的声音摆了一道,遭到桦地攻击……
所有的种种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刻让人难堪,这尼玛太丢人了,他就跟那些毛手毛脚听风就是雨的蠢货又什么区别?
西门庆心中的尴尬也是不遑多让的,她怎么琢磨来着?居然就这么不打自招且大喇喇的把羞于启齿的癖好吐出来了?
刚才她还想着坦然面对,还‘刺激’,神特么刺激,这种状况刺激了吧?她当时就怎么若无其事说出的口。
人就是这样,被戳破的时候或许有直面的心里素质,可一旦知道人家根本说的不是这茬,那壮大的怂人胆就迅速萎缩回来了。
能瞒,还是瞒着的好。
不过这个状况对于她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