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道婆冷哼一声,道:“你能安生地过了今夜再来找我吧。”
赶客闭门之后,龙道婆便揭下面巾揽镜自照,那颗难看的瘤子还在那里,甚至越来越大,溃烂的更加厉害。沾了符水的人,不可能不受影响!
程怀仁失魂落魄地坐马车回了忠信伯府,他一入城便被人捉住了。武定侯府穿常服的护院把人拘上了马车,带到了忠信伯府门口。
待人禀过忠信伯府里的人之后。曹宗渭与贺云昭得了信,便让人把程怀仁先领回勤时院。
贺云昭与曹宗渭一齐去了勤时院,审问疯子一样的程怀仁,问他到底对贺云昭干聊什么。
程怀仁阴测测地笑着,道:“我不过恨极了你,泼了些脏水在你身上,你便要兴师动众地捉拿我,这是为何?”若是龙道婆真的有法子让人离魂,贺云昭却一丁点事儿都没有,那么她肯定不是寻常人。
曹宗渭比贺云昭更怕她的秘密被人知道,揪起程怀仁的领口,道:“谁知道你在脏水里加了什么东西没有?我告诉你,给你安个蓄意谋害长辈的罪名并不难。”
程怀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