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修说的“一会儿”到了,孟修果然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白布包,对肉肉笑的裂开了一嘴的小白牙,“肉肉,看我给你带药过来了。”小心的打开白布包,露出里面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来,解释道,“肉肉,这东西治伤可管用了,我给你涂上就不疼了。”以前爷爷就用这个的。
肉肉凑近一看,又低头闻了闻,到底也没闻出是个什么东西,不确定的说道:“这东西真管用啊。”
“那当然,”为了让肉肉相信,孟修直接拿出了例子,“以前我被刀子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爷爷就是给我抹了这个才好的。”晃了晃如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右手,示意他可没有骗肉肉。
“这东西应该是治疗出血啊之类的伤的吧,”肉肉若有所思的点头,“应该是白药之类的东西,可我的手没有流血啊。”
“挑破就好了啊,”孟修又从身上拿出一根针,“用这个挑破水泡,再抹上药,一会儿就不疼了。”以前他还特地问过爷爷这个药的用途呢,没想到如今倒是用上了。
“用针挑破,”肉肉觉得自己的嗓门这会儿一定很大,“我才不要呢。”那还不得疼死啊。
“要不然的话,这几个血泡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呢,”孟修为难的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