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说这话的时候铿锵有力,不似平时的柔弱。
“其实你是吃定我不会伤害你。”田土土感慨道。
钟鹿:“其实也不是。只是在赌而已,并没有吃定。只是赌我这个执念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田土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大胆又聪明,还不怕死。”
“谁说我不怕死,我怕得要死。”钟鹿说这话的时候很轻快,虽然说得很认真,但听起来却像是玩笑话一样。
田土土颇为老成的感叹道:“有些执念是时候放下了。”
他这一次做这么荒唐的事就是想看看钟鹿的态度。如果钟鹿求饶他肯定不会再有兴趣。可是奇怪的是钟鹿这些表现都很对他的胃口,他依然不是很有兴趣了。也许还真是执念。
他这时又想起了暮雪,那个如火的女子。看来他是爱上了那份张扬,却又不自知罢了。
随后田土土叫人将吴晨带了上来。
吴晨见到钟鹿他们很是焦急,以为他们也被抓起来了。但嘴被塞着了,根本说不出话,只得干着急。
钟鹿见吴晨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押着吴晨的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