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拿顾钦承有些无奈。
“我以为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你表达得很清楚,我也听得很清楚,但这和我跟你见面这件事,不矛盾。”
“顾钦承,我不喜欢你。”温凉又重复一次。
顾钦承单手捂住胸口,故作姿态的皱了皱眉:“心好痛。”
对于一个耍无赖的人,温凉只觉得头疼。
顾钦承轻松的换了话题:“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有正事儿。”
温凉看着顾钦承。
顾钦承继续说:“听说你进了森普集团,要就祁夜和星宇传媒的事情做祁夜的专属律师?”
“嗯。”温凉应了一声。
顾钦承说:“我是来高薪挖人的。你可以来顾庆集团做律师顾问,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做我的专属律师。”
“谢谢,我不愿意。”温凉说。
顾钦承固然之间猛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将车子停在路边,他锁了车门,扭头看温凉,眉头紧蹙:“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留在祁夜身边?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为什么你却非他不可?你忘了当初是谁亲手扼杀了你怀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