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端上来。
“还是福晋有心,苏培盛,收下吧”胤禛道。
乌拉那拉氏抿了抿嘴,继续道:“再过两日就是弘晖的生辰,前几日弘晖还问了起来,妾身觉得今年不宜大办,到时候妾身和弘晖以及爷三个吃一顿晚饭也就是了,爷觉得如何?”。
“今年事多,你不提爷都忘了,弘昐刚去世,确实是不适合大办,就我们三个,未免也太简薄了一些,这样,就在府中办一个晚宴好了,到时候也能热闹一下”胤禛想了想,道。
“爷想的倒是好,可是李妹妹那里……”乌拉那拉氏欲言又止。
“她那里怎么了?”胤禛皱了皱眉。
“李妹妹才失了孩子,见到这样热闹的场面,难免触景生情”乌拉那拉氏自然愿意大办,这样也能让府中那些人认清弘晖在爷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她身为福晋,一定要大度、贤惠,万事考虑周全,这样才不会让人抓到把柄,在几个皇子福晋中,她的日子算是比较好的了。
“弘晖是爷的嫡子,难不成为了她一人,还委屈弘晖不是”胤禛不悦。
“是,妾身明白了”乌拉那拉氏心中欣喜,虽然只是家宴,但是也够了。“爷可还有其他的事情吩咐,如若没有,妾身就先告退了”。
“对了,你来得正好,还有一事,和苏氏同住一个院子的林氏实在是不像话,一大早的就穿一身孝衣奔丧,你让人把北园收拾一下,让苏氏搬进去”胤禛道。
乌拉那拉氏愣了愣,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北园好久没住人了,虽然一直有下人打点,到底没有人气,必须重新整顿,这个月恐怕是搬不了,估计要等到下个月”。
“这些你来安排就是”后院的事他一向都交给了福晋。
“是,爷还有其他的吩咐吗?”乌拉那拉氏因为弘晖生辰的喜意渐渐淡去。
“没了,你退下吧”胤禛拿起手边的公文,低下头仔细看着。
乌拉那拉氏见状,转身,带着丫头离去。
乌拉那拉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陈嬷嬷就给乌拉那拉氏送了一杯茶,乌拉那拉氏看也不看,直接一挥手,茶杯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直接落在地上,好在那里没站人,要不然就以茶杯中热茶的温度,绝对会烫伤。
“贱人”乌拉那拉氏气得直喘粗气。
“福晋,发生了什么事?切莫气坏身子”陈嬷嬷连忙弯腰,给乌拉那拉氏顺了顺后背。
乌拉那拉氏不说话,画儿见状,气愤道:“苏氏那女人,还真是好手段,今日福晋给爷请安,问弘晖阿哥生辰的事情,结果爷吩咐福晋,说给苏氏换园子,直接换到北园去,怪不得今日李格格嘲笑她,她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原来一早得了爷的信,知道爷要给她换园子了,她心中指不定如何笑话李格格呢”。
“贝勒爷让苏氏搬到北园去,她一个人?”陈嬷嬷问道。
“可不是嘛,说起来就让人恼火,不怪福晋气愤”画儿愤愤不平道。
“这是好事啊,福晋为何生气?”陈嬷嬷道。
“什么意思?”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问道。
“北园那地方可比西北角要大,用的下人也多,而且这些下人都归苏氏一个人管,真想安插什么人进去,使什么手段,可都是苏氏一个人负责,上次关于怀恪格格的流言,只查出西北角的一个打杂丫头,结果丫头就死了,可是西北角有两个格格,究竟是哪一个弄出来的,可没人知道,也就不了了之了,这次可不一样了”陈嬷嬷嘴角噙着冷笑。
“也是”乌拉那拉氏听完陈嬷嬷的话,叹了口气,刚刚脸上气愤的表情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钗,有多大的福分就担多大的责任,有些人总想一口吞天,也不知道吞下消不消化得了。“既然和爷说了要好好整顿,那就好好整顿吧,还有,北园地方大,要挑一些得用的人去那边伺候着,如若伺候得不周到,就怕苏格格在爷耳边又吹什么枕头风”。
“福晋英明”陈嬷嬷笑了笑。
等乌拉那拉氏走了,胤禛的心思也不在公文上了,他已经知道了大清未来的结局,他就得为此改变,既然要改变,不管他现在有没有计划,他都需要银子,而且需要大量的银子,这样未来才不会被掣肘。
要如何才能有大量的银子,胤禛有些矛盾,皇额娘死的时候,把她的嫁妆都给了他,在所有的皇子中,也不算是缺钱的,可是想要办成大事,这点银子怎么够,加上他大婚,皇额娘留给他的银子也不多了,倒是要想一个来钱的方法。
用过晚膳,胤禛再次去了雪阳的院子,他可不是因为苏氏昨晚的表现才来这里的,而是想询问苏氏有没有好的挣钱的方法才来的,胤禛如是想着。
“给爷请安,爷,您怎么来了?”雪阳看到胤禛,觉得有些惊奇,因为除了李格格和福晋那里,胤禛基本上从来没有连续两天去哪个格格那里过。
“起来吧,咳、来问你一点事”见到雪阳,胤禛就想起昨晚的旖旎。
“正好,我也想和你说一件大事儿”雪阳想起林亦舒,就这个穿越老乡的做法,到底是一颗不定时的□□,万一哪一天引爆了,她肯定是倒霉的哪一个。
“说吧,什么大事?”胤禛坐下,问道。
“就是我对面的那位林格格,可能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雪阳道。
“她也是和你一样的?”胤禛皱着眉头。
“应该是和我一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