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花还要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靠近许竹的座位,“阿竹,下课我们去买汽水吧。”故意笑,故意笑。故意甜甜地笑
余小小把脸咬成一大块。一声声的“阿竹”,仿佛把神经元归分好,然后根根剪掉,从控制疼痛感开始入手。
你为什么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近他呢?
就凭你那张密密麻麻的恶心脸?我哪一点会输?我少了什么?
还是多了什么,是别人的,你正好偷来……
余小小的心脏,听清楚些,是钉子掉落的声音,生锈的钉子重新锋利起来。
外面是巨大的光线。美好又盛大的夏天。
滋滋生长。
某一天早上,罗花从床上爬起来,正在跟别人说话的余小小转过头看她,突然像胶水一样视线粘在她的脸土,然后皱着眉头极其夸张地“咦”了一声,仿佛要上膛的子弹。
“余小小你什么表情?”罗花被她看得发毛,吼了一句,可余小小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直到别的室友也这样盯着她看,提醒她:“罗花,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罗花突然才发现自己的脸跟平常有些不同,痒痒的,又干又紧绷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