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静站在他身后,无数次想开口,却又不忍打破他的静。
许久后,才听到他用生硬的国语说:“马上要下雨了。”
话音甫落,甲板上就传来浠沥沥的雨声,窗外的月色更加蒙胧。
“你是厦门人?”他又问。
恩静轻声回:“泉州人。”
“无妨,说的都是闽南话,”
这下,颀长身子终于转了过来,那一张冷峻的脸在月光下直直地对向她:“听说在你们闽南话里,‘美’和‘水’同音。”
不知为什么,恩静突然间有点紧张,不过她还是点头:“是。”
“那‘你好美’怎么说?”
“是:‘里雅水’。”
多奇怪的音!软软的,柔柔的,阮东廷学着她念了一遍,又念一遍,唇角渐渐僵直了起来:“没机会说给她听了。”
那是她这一生里,第一次看到爱情的样子。罩在冷峻男子的身上,原来,连旁观者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