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上游走。
许小黎丝毫不惧。
胖蛇兴奋地叫道:“许小黎,上!把他们打得让他妈妈都不认识。”
“还嘴硬!”“将军”起身,“先给我狠狠地打一顿!”
无数的刀和棍向许小黎身上砸来,许小黎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脚。
半个小时后,食堂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所有的工人,“哎哟、哎哟”呼痛。食堂大妈举着菜刀,望望许小黎,又望望地上躺的人,手一松,扔掉菜刀,十分做假地晕倒在地。
许小黎灰白眼眸,透过破旧的墨镜望向唯一站着的“将军”,胖蛇逼格满分:“轮到你了。”
“将军”眯起眼,冷笑一声,他从身后拔出一把短小的□□,指着许小黎:“轮到谁还不一定。”
“砰”,枪响。
许小黎侧开身,手一伸,攥住了从她眼前飞过的子弹。“将军”惊骇,“砰砰”又是两枪。
许小黎轻轻捏了一下手掌里的子弹,子弹软软地被捏扁。再次飞过来的两枚子弹,许小黎也没避开,任它们打中在自己身上。她想试试自己的身体有多硬。
两枚子弹一枚打中了她的肩膀,一枚打中了她的腹部。
许小黎看向“将军”,眼含赞赏:枪法挺准。
两枚子弹穿破她的衣服,被坚硬的肌肤阻挡,碰撞出“咚”的一声脆响,滑落在地。
“将军”不可思议地张开嘴,举枪欲射,许小黎却不再给他机会,飞纵过去,一个手肘将他打晕在地。
急促的警笛声在建筑工地发响起,如同电影里一样,尘埃落定,警察最后到来。
大批持枪警察小心、谨慎地进了工地,四下搜索,最后在食堂外围拢。
虚掩的铁门被推开,一地受伤的工人被绳子粗鲁地捆绑起来,乱七八糟地被堆在一起,拼成“造反”两个字。
被作为“造”字一点的做饭大妈,见到警察进来,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时间推回到前一晚,监控录像播放的时候,胖蛇正盘桓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偷听。
许小黎将饿了两天的工头扔进了警察局,并写了个纸条给警察叔叔,举报有人造反。
警局值班人员迅速联系上级领导,审问工头,并将消息一层层传递到帝都。
许墨乘飞机连夜赶到了大果市,追查叛党的事是他负责。他一直派人在查,刚摸到一点眉目,结果造反的这群人的“财政部长”竟然被人扔到了警察局。
从警察局长手里接过举报的纸条时,许墨扫了一眼,眼神便离不开了。
“这人想造反做财政部长,你问问他,《我是要成立帝国的男人》的计划是什么,一切就都清楚了。”
字迹潇洒,笔画之间大开大合。许墨从中看出了一股熟悉感,是丧尸的骨骼僵硬,才写成这样的吗?
许墨呼吸停了一瞬,他问警察局长:“他开口了吗?是谁将他绑起来的?”
“他说,是一个叫小黎的少年,原本是他工地上的杂工,跟着在工地上搬砖的。”
“搬砖……”许墨捏紧了纸条。
“什么?”警察局长没听清。
许墨摩挲了一下纸条,递还给了警察局长,沉声吩咐,“继续审,务必一锅端。”
审问、调人、布置,警局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许墨亲自参与了审问工头,工头饿了两天,精神早已崩溃,问什么答什么,但关于他口中叫小黎的少年,却一问三不知。
等所有建筑工地参与造反的人全部被控制住的时候,居中指挥的许墨,终于抽出时间,亲自到了许小黎搬过砖的工地。
造反失败的“将军”醒过来,一眼望见了许墨,一贯狠戾的眼垂下来,不敢直视帝国唯一的元帅。铁血、冷酷,经历过战场的枪林弹雨,这样强悍的许墨,不是他能比得了的。
许墨指尖捏着一枚别捏扁的子弹,问他:“你能告诉我,这枚子弹是怎么回事吗?”
“将军”挫败感强烈,许小黎碾压一切的气势将打击至地底,彻底摧毁了他的“建国大业”。他回忆起许小黎徒手抓子弹和子弹打中却无谓的情形,猛然反应过来,“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许墨确定了自己想确定的东西,他吩咐副官,将“将军”单独关押,务必保证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大果市关于剿灭造反组织的消息被无声无息地压了下来,无良工头卷走农名工辛苦钱的新闻也渐不被人关注。
一切都如同不曾发生,一切都已过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胖蛇和许小黎却因那两麻袋的钱发生了争执。
“许小黎,我们干了这么多事,为什么还要把钱还回去?”
许小黎耐心解释:“我们是正义的少年,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就是一条卖火柴的小蛇,空欢喜一场……”
许小黎摸摸它的头,胖蛇头皮发麻,它爬上许小黎的肩膀,蛇身缠绕在她的手臂上。胖蛇低哑的嗓音透出低落:“许小黎,我不想你天天去捡垃圾。”
许小黎一怔,微微笑了,“我并没有说要都还回去。”
☆、我是她男朋友
警车在街道上排成一列,鸣着警笛向警局开去。从第一辆警车望过去,一条连绵的线,几乎见不到尽头。
路人皆驻足张望,纷纷猜测发生何事,以至于出动如此多的警车,抓了如此多的嫌疑人。
行至一个十字路口时,黄灯闪烁后是红灯,警车停下。不知是对警车的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