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竟在她平静到顺从的表面下,用那支录音笔悄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为什么?!温言,为什么!”终于反应过来接受了现实的沈寂忽然痛哭失声,他疯狂地拿着纸巾,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颤抖着去按住温言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腕。“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宁愿死也不肯示弱,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温言,如果你恨我,就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不要这样折磨我!”
温言看着自己被紧紧绑住的手腕,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我不恨你,可是,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你可以毁了她,她自己也可以。”
沈寂慌里慌张的拨了120,然后将温言紧紧抱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五脏六腑都揪紧在一起:“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拿我对你的感情跟我赌,不觉得残忍吗?”
“不然,我还有什么资本……”
她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吐出了这句话,然后放任自己跌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直没停。
温言一直没回家,顾珩越想越担心,决定还是打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刚刚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