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康复这段时间,善佑几乎是每天必到,尽管都是半夜来,初晓走,我们几乎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也许也不需要什么交集,有这样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陪着让我安心很多。劝也劝了,说也说了,劝急了便回一句:“就当是替我哥的!”
好吧,那就这样吧!难道要告诉他,是因为担心他身体才让他不要来的,何必呢?没有结果的关心何必让他多一份心思在上面。我承认我是理智的,也可以说是自私的,这理智是这样无情,让他日复一日的在绝望里煎熬,却依然坚持着,我无能为力
也许此生他都不会知道我的心意,对他是不公平;对我却是耻辱。
羞耻这样的自己,背信弃义,罔顾伦常。我煎熬着,感激着,感动着,煎熬着
我以为这会是这是我们最后的交集,父亲出院后我们便再也没有理由私下见面,我忙,他更忙。却没想的事情总是让人措手不及,事情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
父亲出院后,憋闷了好久的我决定到张亭酒吧里一解酒瘾。喝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