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玉也是急昏了头,才会说出这般话。如今经过他这一点拨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对啊,他们宋家是何许人也啊。宋倾城又是谁啊,一个刚刚参加完宫中太后寿宴的女子。
又是他们宋家的女儿,试问哪个布衣百姓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充她啊。更别说打着她的旗号招摇撞骗了。放眼整个金陵城,敢做这种事情又有动机做的,除了公主那刁蛮任性的绮罗公主。
还能又谁?试问难道人家堂堂南夏公主,还会缺你这点银子?
想到此,宋倾城和宋臣玉两兄妹最先反应了过来。
不由得转头看着他们的爹,齐声问道:“所以,爹这次的事情是那绮罗公主搞的鬼?!”
宋大将军见他们已经想明白了,也没否认。而是颔首道:“十有八九应该是她。”
结果他这话一出,宋倾城作为当事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宋夫人,不禁恼怒道:“岂有此理,为什么啊。她凭什么怎么冤枉和针对我的女儿啊。不行,我得进宫找她理论一番。”
说完作势一番转身就要离开的模样,见此情况,宋家人大惊纷纷出手阻拦。
宋倾城更是忍不住连连摇头,“娘,你这是作甚啊。切莫说她是公主,你这样去找她无凭无据的。说轻了是骚扰公主,往重了说那就是侮辱皇室中人。这样的罪名一旦扣实了,莫要说您了。就连爹爹都担当不起的啊。”
这,这……
宋夫人以往便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后面嫁给宋大将军以后。
更是对她百般疼爱,千般照顾以至于。就算到了如今这把年纪,心智上也依旧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故而,哪里会想到那么多,听宋倾城怎么一说。面色立马就变了,赶忙问道:“老爷,女儿说的是真的吗?当真有那么严重吗?可是明明做错事的是那公主啊。她怎么反倒还敢倒打一耙了……”
诚然说到最后,宋夫人越发没了底气。
听到她这话呢,宋大将军则是哭笑不得。自个这夫人啊,终归是被她宠坏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啊。唏嘘叹了一口像她解释道:“夫人啊,绮罗公主原本就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如今她的婚事又因为倾城耽搁了。说不定皇上对咱们宋家早就不满了。你呢,不知道避其锋芒反而迎头赶上。你说说,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啊?”
这世上那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父亲,何况将心比心。她在乎舍不得她们家宋倾城,皇上自然也舍不得绮罗公主啊。
怎么一想,宋夫人便全明白了,不由得低声道:“那老爷,事到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啊?”
“这……”宋大将军闻言,和宋臣玉等人互视了一眼,才徐徐道:“不如,我们找靖王殿下帮忙吧。一来呢,他本就是皇子与绮罗又是兄妹。想来可以从中解释解释。二来,他与我们倾城也算是订下了婚约,倾城有事找他帮忙。也算是理所当然。”
他这话说的甚和情理,所以宋家三兄弟,以及宋夫人都十分的赞同。
见状,宋臣玉更是自告奋勇道:“那爹爹,我这就去靖王府找靖王殿下。”
可他刚要转身离去,却被宋倾城给拦了下来:“爹爹,大哥,不必如此麻烦。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我授课罢了,女儿这就去教学便是了。再说了,总不能一出事就找靖王殿下吧。如此一来女儿成什么人了?”
宋倾城虽然嘴上说的冠冕堂皇,但真实的原因归根究底。是她不想再与这楚昭文,有任何的联系了。所以,她宁愿自个去开堂授课。都不愿意去求他,毕竟在如此纠缠不清下去。
他们之间当真就不知道谁欠谁了,如此一来何时才能做到两两相清,互不相干呢?
“可是……”显然听着她这话,宋臣玉还是有些犹豫,“小妹开堂授课并非儿戏。而且还有一些列的事情要做。你当真可以吗?”
他虽对舞曲音律不精,当大殿那一回。他可是瞧瞧的真真切切的,宋倾城之所以可以一舞倾城。靠的除了投机取巧更多的,还是那神功助般笛声和她本就天姿国色的脸。这三者缺一而不可,可现如今外面要求学的那些人。
可是明明白白缺了其中最重要的两项啊,只怕就算她倾囊相授了。她们学会以后也只能是东施效颦。
若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授课也不能解决问题。毕竟他们原本就是绮罗公主,有意找来整她的。学成以后效果如此不济,那不是更加落人口实了?
“若是本王愿意施以援手呢?不知宋少将军是否就觉得此法可行了?”话音一落,众人寻声望去。便见一白衣飘飘的男子,手中拿着白玉折扇缓缓前来。
而他身后跟着急匆匆的管家老张道:“老爷,诸位少爷,小姐,这祁王殿下非要进来。老奴我也拦不住啊。”
祁王,那日在大殿上与她笛舞合并的男子。也是那个前不久同楚昭文和瑞王殿下,一同入府来找她。却并没与她搭上只言片语的男子。
前世宋倾城对这个祁王殿下,并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她倒是记得,圣上确实有怎么一个儿子。据说,是皇九子只可惜这个人存在感极低,平素也不爱出什么风头。
以至于他第一次出现,宋倾城竟然都不得认得他。
只是他现如今来又是为何了?抬头疑惑的与他对视了一番,宋倾城在众人的行礼声中。回过神来,也赶忙道了一句:“倾城,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