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过来,气顺畅了之后,我躺在地上,遥望着天空,哈哈大笑。
压制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眼前蒙上了水雾,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穆姐的影子,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一身狼藉的下山,找了一间宾馆住下,从窗户注视着对面的青岩山别墅,喃喃的说:“忘了我这个混蛋吧!”
第二天,在吵闹的铃声中醒了过来。
胸前疼的要命,我扒开衣服瞅了一眼,整个都青紫一片。
出门打车到水果市场,和三叔忙活完,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谭总的电话来了。
“该断的都断了吧,富华园,我们等着你!”
不给我回驳的机会,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该来的逃脱不掉,和三叔说了一声,我就奔富华园而去。
许是谭总特别交代过,门口的保安老远就见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快步跑了过来给我开了车门。一脸献媚的笑容,说:“欢迎光临,您打一个电话,我们亲自去接您就行。”
我冷哼一声,“不用了,泥腿子惯了,受不起这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