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反瞪他一眼,废话,能不疼么,这同在伤口上撒盐又有什么区别啊!她索性不再看皇甫修一眼,勿自将脸孔给别至一旁,不予作答。
皇甫修抿着唇,解释道:“此次来的匆忙,膏药都用尽了,故而只能以酒代替了。”
“唔。”叶晗月闷声回一句,继而拢在袖中的左手死死的扣住膝盖,不让自己惊呼出声。虽不知为何,可她就是不愿在皇甫修跟前丢脸,即便曾经的她怕疼的很,现下却是横直了脖颈也不肯喊一声疼。
皇甫修将叶晗月的尽力隐忍的神情尽收眼底,又思起方才她是因了黑衣人才会受伤,然当时的她却是执意让自己将这些子黑衣人给放走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那些人以泄心头之恨,可偏偏叶晗月就是极力阻止着,他这才愤愤作罢。可现下,他却是后悔得不行了。
思及此,皇甫修不知是生的自己没能将那几个黑衣人给彻底处置的气,还是因了当时得叶晗月极力阻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