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眼看着穗雪的手就要伸进袖子里,便使出所有的力气喊了一声:“零钱!”
穗雪大惊,“啪”地打了白笙一个耳光,“竟然还有力气求救,我真是小看你了。”白笙脸上火辣辣的,心里面把这一巴掌狠狠地记下了。穗雪翻着白笙的袖口,这时候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临乾笑着倚在门口看着地上的白笙。
“怎么了小白,是不是穗雪妹妹太热情你招架不住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风凉话,白笙只能无力地瞪着他,可是在临乾眼里,这个眼神就是哀怨而无奈的了。于是他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立刻冲过去一掌打开穗雪,将白笙抱在怀里,咸猪手摸了一把白笙的脸,趁机吃豆腐。白笙无力反抗,只能扭过头去。
穗雪没有想到平日里只知道和姑娘们喝酒胡闹的临乾竟然会有这样的掌力,心下一惊决定撤退,她快速移动到门口,门却被一阵掌风给关上了,她只能掉头从窗户跳下去。
“屋顶上的,还不快给本王追?!”临乾厉声吩咐道,屋顶上便有了动静。
临乾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喂进白笙的嘴里,“小白,以后可要长点记性,不要随便轻敌知道吗?”
白笙吞下后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在胸中涌起,整个人舒服了好多。她没说话,这一次确实是自己轻敌了。要是两人公平对决她不会输,可是这个世道本来就不会有什么公平。她不禁想起了邱师傅,邱师傅说得对,有些时候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要用一些手段,自己不用别人也会用,单纯地防备受伤的只会是自己。但是白笙心里还是有一把秤的,自己以前做了那么多年警察,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做出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邱师傅……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自己离开小岛就莫名遭到两次算计,看来这里也没有她当初想象的那么好,白笙不由得想起邱师傅的小岛了。
白笙感觉好多了之后就挣扎着想要起来,临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温香软玉在怀的机会,于是他无视白笙的不愿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走出了怡红楼。美元左右探脑,发现没有自己的位置了,便乖乖地跟在临乾的后面,撒着欢儿地跑来跑去。
这一闹腾也差不多到了中午了,临乾抱着白笙一路上被行了不少的注目礼,可是临乾脸皮厚啊,而且还很得意,一路上都是笑眯眯的。白笙心里那个懊恼啊……
临乾在路上的时候问道:“小白,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穗雪妹妹不对劲的?”
“你傻啊,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在您这个英俊潇洒的大王爷面前我就是一不起眼的小跟班,而且又黑又丑的,她不选你反而叫我陪她喝酒,这不是别有居心是什么?”白笙回答。
临乾听到她夸自己,很是受用,走起路来更是脚下生风了。
刚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一个王府的小厮鬼鬼祟祟地跑到临乾面前,面色焦急地说道:“王爷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啊,若凝郡主在大堂里面坐一上午了,就等着您回去自投罗网呢!”
临乾一听大惊失色,这个小祖宗居然还没有走!他赶紧把白笙放下来叫她自己跑远点,然后自己悄悄从后门绕回房里。白笙问那个小厮:“那个若凝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厮一脸你居然连若凝郡主不知道的表情,耐心地给她解释:“这个若凝郡主是先皇亲兄长庆武王爷的独生女儿,庆武王爷因为走的早,所以郡主一直被放在宫里养,也就是从小和当今皇上和咱们王爷一起长大。从小就被先皇和皇上宠惯了的,刁蛮任性,脾气大的很,王爷最怕的就是她了,我告诉你你可得小心点,见了她自己安分点吧,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小厮好心地嘱咐。
原来是这样,不过白笙心里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刁蛮任性的郡主连临乾都镇得住,她实在是想见识见识。
白笙抱着美元回到了自己住的听风小筑,这里是王府里比较清静的一处地方,她刚坐下,就有一个侍女端着热茶走了进来。
白笙疑惑地看着这个侍女,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侍女恭敬地回答道:“姑娘,我是王爷派来照顾姑娘的,王爷说姑娘今日身子不适,需要好好养着,便叫我过来伺候着。”
这个侍女也是奇怪,也不自称奴婢,虽然面上恭敬可是语气里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低下。白笙又问:“你以前是在哪里做事的?”
“回姑娘,我以前一直跟在王爷身边,是王爷的贴身侍女。”
“那你叫什么名字?”白笙仔细地看着她。
“芙蕖。”
“那好吧,芙蕖,你回去告诉你王爷,我没事了,不需要人伺候了,叫他不用担心。”白笙并没有打算将她留下来。
芙蕖似乎没想到她会拒绝,但是表情仍是淡定,“姑娘,王爷说如果你不让我留下来,就让我哪儿也不用回了。”
白笙皱皱眉,临乾这个纨绔子弟,实在是任性啊。无奈之下,白笙点点头,“那好吧,你就跟着我吧,不过你也不用把我当成那些娇生惯养千金小姐伺候,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自然会请你帮忙。”
芙蕖将茶放在桌上,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白笙换了身衣服过后带着美元到听风小筑的池塘边玩,美元在怡红楼喝了些酒显得比较兴奋,上窜下跳调皮的不得了,白笙也叫不住它。白笙倚在池塘边的亭子里闭目养神,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