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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白笙都没有成功爬上过瀑布,哪怕是一半都没有过。于是她不得不好好听邱师傅的话慢慢来。她坐在瀑布底下,任瀑布狠狠冲击着自己。渐渐地,从会摔倒摇晃变得越来越稳定,到现在已经能在瀑布底下坐如钟了。不仅如此,这几天的锻炼加上泡温泉,令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也是她为何会认真听邱师傅话一个重要原因。必须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甚至比以前还要好,才更能保护好自己。
半月的时间过去了,白笙已经能够勉强地爬上瀑布的顶端,但是巨大的体力消耗使她必须要好久才能恢复。
又一次爬上瀑布后,她筋疲力尽的回到屋子里,无力的倒在邱师傅平时休息的藤椅上。邱师傅斜睨她一眼,调侃道:“这就累了?这半月你除了训练还逃走了11次,看来师傅要对你进行更进一步的训练才可以。”
白笙一惊,随即又继续无力的躺下,看来自己是真的逃不过师傅的眼睛了。她摆摆手,意思是随便你。
邱师傅泡了一壶他最喜欢的茶享受地品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早晨你出门后就不用回来了。”
白笙翻了翻眼皮,说道:“哦。”三秒钟过后,她跳起来问道:“师傅你刚刚说什么?你要放我走了?”
“想得美,我是说为师明日要将你扔进那一片有大雾的树林,你什么时候破完里面所有阵法什么时候算完成训练。”邱师傅讥讽道。
白笙一副你果然没安好心的表情盯着邱师傅,再次认命地躺回了藤椅。
第二天,邱师傅果然把她丢进了大雾弥漫的树林,这树林除了大雾之外,还隐藏了许多的阵法。邱师傅的竹屋里有一个暗室,里面全是研究各种阵法的指南和设阵之术。记得有一次白笙问他上次困住她的那个山洞外面的桃花阵是不是他搞出来的,他得意得胡子都要翘上天,但在知道她只花了半个时辰就逃了出来时,他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于是白笙每天晚上从瀑布回来之后就被关进小黑屋读那些阵法书去了,从此开始了漫长而又心塞的苦训。
被扔到树林去的第一天,被大雾弄得头晕眼花,深陷在赤梅阵中动弹不得。
第二天,她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逼着自己只靠听力去感受周围的动静,因为看不到,所以大雾之于她也就失去了作用,脱离赤梅阵之后一口气又破了**阵。
第三天,黄河阵……
第四、五天,苍龙阵……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当白笙面容憔悴地站在邱师傅的面前时,邱师傅满意地点点头,赞叹道:“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儿,小白,做得不错。”
邱师傅并没有给与白笙喘气的机会,紧接着又训练她的武功,虽然在现代白笙学过近身格斗,除了枪,她一拿起武器,就真的是个小白了。
许多天过去之后,邱师傅还是放弃了要把白笙训练成一个武林高手的鸿鹄之志,因为她实在不是一块练好剑法的料子,所以邱师傅只能另辟蹊径,改教暗器了。
白笙特别喜欢学这个,因为这个灵巧方便还能出其不意,往往能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够阴险够刺激,白笙很喜欢。
日子就在这样的魔鬼特训中一天天过去,白笙常常忙碌得饭也顾不上吃觉也没法睡,更别说逃出这个小岛了。况且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的逃离之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就淡了下来,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一切生活。所以半年之后,邱师傅漫不经心地说要放白笙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就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白笙苦着脸对邱师傅说:“师傅,我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邱师傅挑挑眉:“没有,你表现得很好。小白徒儿,你不是一直想摆脱师父这个老头子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师傅,小白走了就没人给你洗碗拾柴火了,你舍不舍得?”白笙冒着星星眼期待道。
邱师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过去二十年也没有你给我洗碗拾柴火,别说了丫头,明早就走吧。”
白笙突然难受起来,自己掉落到这个时空陪伴自己最久的便是邱师傅,虽然这个老头有时候刁钻不讲理,可是所做的事情却皆是为了她,这让从小没有父母的白笙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馨,这个老头还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比如说现在。
白笙拉住邱师傅的衣袖,也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走就走,我也不会想你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话一说完,眼眶却有些湿润了。
邱师傅从怀里描出一本书,递给她说道:“小白徒儿,这本书是为师二十年前所撰,里面有兵法阵法以及剑术与暗器的详尽内容,世间仅此一本,你可要好好保存。”
她接过这本书心里愈发难过起来,她问出一个很久之前她就想问的问题:“师傅,我与你并无什么关系,为何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要把我留在这个岛上,还要收我为徒?”
“因为……为师喜欢!”邱师傅故意拖长语调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然后又逗了白笙一把。
“……”白笙看着面前这个开怀大笑的鹤发老头,嘴角也开始上扬。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为师差点忘了给你。”邱师傅又开始在怀里摸来摸去,不一会儿摸出一个玉佩,“这个是你的崔牛夫君叫我给你的,你拿走吧。”
白笙冷哼一声,邱师傅不说她还忘了,也不知道是谁在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