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两清了,他是个好人,当年多亏了他,咱们欠着他大恩情呢。”恩就是恩,没啥好难以启齿的。
秦氏认同这话,心里不佩服黄菁菁是假的,一个妇人,把恩情看得这般重,换作她肯定做不到,人都有贪小便宜的心态,她自己也有,但在黄菁菁身上,全然感受不到,只看到黄菁菁满满的精气神,和不服老的态度。
秦氏坐了会儿就回去了,黄菁菁没刻意送她,让她给徐氏捎个话,后天晚上过来吃饭,后天赶集,她要置办茶杯等物件,顺便买些肉回来打牙祭,把徐氏他们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秦氏答了声好,举起田子的手朝黄菁菁挥了挥。
黄菁菁继续忙把麦秆上残留的麦子拍干净,然后拿稻草捆好,一把一把顺着柴篷堆好。
秦氏未说完的话她没有多想,谁知傍晚老花回来,时不时盯着她看,眼珠子溜溜直转,黄菁菁以为自己衣服没洗干净,低头检查番,蒙了些麦秆须,其他还好,“老花,看什么呢?”
老花被她惊了一跳,急忙敛下目光,“没,没,我给米久洗澡去。”
从早到晚,老花看她的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