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爷爷,我先回去了啊。”
“嗯,回去吧,好好休息。赶了两天路,也累坏了吧!”
赵炳辉看着李风的背影,眼睛逐渐荡上笑意,这小家伙,居然跟我玩起心眼来了!
虽然李风把炼药的困难说得天花乱坠,但赵炳辉也不是那么容易哄的,心中也只是半信半疑,困难他相信会有。但像李风说得那么夸张,他却是不太相信。当然,赵炳辉也没责怪的意思,反而很是欣赏,常言说得好。就是两父子也有靠不住地时候呢!为自己争取利益,无可厚非。
待李风和陈龙离开后,又等了一会,才将赵蓉蓉叫来。赵炳辉沉吟了一下,问道:“蓉儿,你把小风上次帮大龙炼药的事情,都给我说说吧,越详细越好。”
赵蓉蓉应了一声,便将自己所知道的,统统详细地说了出来,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赵炳辉听完。皱起了眉头,看来李风所说的,的确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起码在给陈龙炼药这事上,没隐瞒,炼这种药的确风险很大。
但赵炳辉哪里知道,李风炼制这种通阳丹,是越炼越容易的呢?
李风回去后。便安心地在床上盘腿而坐。将开天造化功运转开来,尽快恢复精力。不再理会其他事情。
项家在这个山谷中经营多年,并且将这里作为家族地大本营,自然不会如外表那么简单,那些在山谷中修建起来的木屋,不过是表面的东西。真正的项家基地,是在山谷两旁的两座山峰中。
两座高有数千米的山峰,峰顶终年积雪,连绵数十里,但在山腹内,却已经被项家掏空了大半,作为项家的秘密基地,几乎所有的指令,都是从里面传出。大多数项家地重要人物,都是在里面居住,里面早已被建造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牢固,就是导弹也打不进来,十分安全。
而刑堂作为项家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部门,也是设立在山腹深处的一片巨大空间当中,刑堂堂主并不是如常人所想像的那般满脸横肉、狰狞可怖,而是一个面目慈祥地老头,是族长项天的亲弟弟项龙。
项龙不但武功高强,是仅次于项天的项家第二高手,而且他也不是如他的形象那般好说话,相反,心狠手辣才是他地本质,在众多项家子弟当中,项龙是冷血阎罗一般的人物,给他取了个外号——铁面修罗。
铁面修罗,一是说他铁面无私,二是说他手段残酷,凡是犯了事的人,到了他手里都不会好过的。但是,这个铁面修罗也有让他头疼的人物,便是他的好侄子项度连。
项度连自小便表现出非常高的天资悟性,他修炼一年便等于别人修炼十多年才有的成就,加上又是族长地儿子,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项度连也不让家族里的人失望,武功一日千里地进步着,但与他的资质成正比的,便是他的闯祸能力。
项度连也很知分寸,从来都是大祸不惹,小祸不断。项家的家规很严,虽然他是族长的儿子,但并没有受到什么优待,进出刑堂便如家常便饭,常常给打得遍体鳞伤,不但他自己受了苦,还连带着族长夫人,也就是他母亲常常垂泪。
但随着他内功的增长,那些刑罚就对他地作用越来越小了。项龙对这个侄子,也是喜爱之极,开始时还偷偷放水,没敢用力打,生怕打坏了这个家族未来地顶梁柱,到了后来,就算严格执法,那些刑罚已经对项度连没多大伤害了。
而更加重的刑罚,按照项度连地所闯的祸来定,又不够资格享用,自然让项龙很是头疼,轻了对方不当回事,重了又不合规矩。
“项哥好!你又来了啊!”
“度连啊,你昨天才出去,怎么今天又惹了什么事了?”
“哈哈,你又来了啊!今天是小司执勤,由他行刑,这家伙倒霉了!不知要累成什么样呢!”
项度连一路走了进去,路上的一个个项家子弟纷纷地向他热情地打招呼。对他出现在刑堂丝毫不觉得奇怪,而项度连也是嘻嘻哈哈地回话,浑不将即将要来到的刑罚当回事。
项龙在房间里悠闲的抽着烟,烟斗里装的烟丝是最上等的加罗烟,全世界只有在云贵交界的某个山坳能种植出来,每年地产量不足百斤,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货色,项龙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大哥项天那里求来的。总共才不到五斤。
味道很醇,让项龙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上,心中感叹,这日子,实在太美妙了,简直是给皇帝做都不换啊——假如没有某个家伙三天两头的来捣乱的话。
想起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家伙,项龙的头似乎又隐隐作痛。连香醇醉人地烟雾也无法缓解。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或者不应该说是敲门,而是在砸门,而全世界的人里,敢在项龙的地盘里这么放肆的。一个两只巴掌数得过来,而会这么干的,却是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那就是项度连。
“咳咳……咳咳!”项龙几乎有用脑袋去撞墙的冲动。一口烟猛地冲入肺部,然后又被咳了出来,转眼又被室内地空气循环系统吸走。
项龙本想着那小子昨天刚刚走,按照一般规律,今天应该是清闲的,正乐得拿出自己的宝贝烟丝,美美地陶醉一番。没想到啊……
“门没锁!给我滚进来!”项龙怒火中烧,但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