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义?不,我觉得,这是对你的赞扬!”项天苦笑着。“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你在帮那个小家伙治疗之余,还对他地身体进行了什么改造吗?”
“改造?不需要!明亮公子的身体非常棒!”李风摇摇头,坚决不松口。
“狡猾的小家伙!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项叔叔,您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惜,我不能捏造事实来满足您的八卦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说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向以嘴巴紧密而闻名!”
“我最好的兄弟陈龙也经常这么说,但事实证明,他地嘴巴从来都漏风。”
李风越是不说,项天就越是好奇,纠缠着问个不休,最后被逼无奈,李风只好道:“不如这样吧,等你儿子项度连也受伤的时候。我用同样地手法给他治疗,怎么样?这样你就明白了!”
项天气结,瞪着李风气哼哼地道:“你这家伙,从来没安好心!还是少些找你治病为好!”
“这您就说错了!我地心很健康,好好的。绝对没坏!”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还有大把地事情要忙呢!就这样吧,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项天带着遗憾往外走去。
“嗯,这就对了嘛!呃,听说明亮公子嗜好女色,我觉得,这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嘛!”李风似乎在自言自语,说的声音很低。
“的确,地确如此!”项天脚步一滞。了然地笑了笑,浑身莫名打了个冷震,以后请李风来医治,还是要谨慎啊!千万不要得罪这个阴险的家伙!
李风摇摇头,叫上朱得贵,巡视各个病房去了。
朱得贵虽然年纪比较大,思维不如年轻人灵活,但胜在有丰富的经验和执着的学习热情。李风很是喜欢这个老徒弟。而朱得贵也从来没让李风失望,他的医术始终都在保持着缓慢而稳定地提高。
这并不是说李风的医术比朱得贵高多少。同样的,李风也从朱得贵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些话都说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取长补短,是获取进步地一大法门。
朱得贵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就是因为他的这种优秀品质,他并没有优异的天资悟性,踏踏实实地从一个药铺学徒做起,并不受师傅重视,但他就是依靠着绝不放弃的精神,一步一步有了如今的成就,而那些天资悟性都比他优异的师兄师弟们,却没有一个能取得他如今的成就,甚至有些庸庸碌碌,成为了一个医术平庸地私人诊所大夫。
天资悟性固然重要,但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命运的,往往是他的性格。
“三弟,父亲他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全痊愈?”
李风带着朱得贵,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房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李风抬头一看,原来这里就是欧阳裴的病房,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盛。听他地话,似乎欧阳闻师兄也在这里。
“死不了!用不了一星期,就能好了!”一把带着冷气声音传出,李风一听便知道,这是欧阳闻地声音,只是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二哥欧阳隆带着痛苦地语气责怪道,“我知道,以前我们是对不起你们母子,但也是我和大哥少不更事,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就算不能原来我们,但也请你看在欧阳家的份上,回来吧!父亲需要你,家族也需要你!”
“算了,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他们母子俩,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呢?”一把沙哑苍老的声音平淡地说道,但平淡中,让人隐隐感觉到那隐藏着的巨大痛苦,“嘿!报应啊!当年我忽略了你们,现在报应来了!”
“好了,别说了!你们这一套,对我没用!”欧阳闻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也不用叫我什么三弟,直接叫我欧阳闻好了!早在我母亲死去,而你们没一个人过来看上一眼,我离开欧阳家时候,我和欧阳家就没了任何关系!”
“咳咳……咳咳……”欧阳裴一连串的咳嗽。
“父亲!”
“父亲!您别激动,您别生气!三弟说的是气话呢!我们一定会劝会三弟的!您放心吧,好好休息养伤吧!”欧阳隆的声音。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让他按时吃药,我走了!”欧阳闻说着,便似乎要离开。
“三弟,等等,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欧阳盛焦急地挽留着。
“我很忙,还有其他病人要看,有话以后再说吧!”欧阳闻推门而出,看到李风站在一旁,愣了一下,点点头离开了。
李风在一刹那间震动了,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一向冷漠得像是机器一般的欧阳师兄,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原来,欧阳师兄并不是冷酷无情的。
欧阳盛追了出来,看到了李风,尴尬地笑了笑,道:“李院长,您也在这啊?”
李风微笑着点点头,道:“嗯,刚到,刚才欧阳师兄出来了,是刚给伯父诊治吧?”
“是啊,是啊!父亲经过三弟的精心治疗,这几天已经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嗯,那就好,既然欧阳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