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明亮却是个奸诈小人,在胜负已分的情况下使诈,故意被项度连击中倒在地上,然后进行偷袭。之前项度连并没有出全力。把明亮打倒也没让他受什么伤,所以明亮的偷袭可谓是既阴险,又狠辣,令人防不胜防。
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比他更阴险的项度连。项度连是什么人?从小就是以调皮捣蛋出名地,什么阴险地招式没见过?所以,明亮的一举一动都被项度连看在眼里,猜出他地目的。
不过。项度连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别人要算计他,就得有被算计的心理准备。他假装中计,彬彬有礼地过去扶他,然后趁着明亮出手攻击的时候。一边惊叫着,一边看似手忙脚乱,实则早有准备地一脚将对方踢了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明亮真是烂泥糊不上墙!”李风点点头,但又疑惑地道:“那你是怎么受伤的?还有,你身上地血迹是怎么回事?”
“嘿嘿,”项度连尴尬地笑了笑,“大意失荆州啊!最后还是被那家伙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虽然大部分力量都被我挡住了,但还是有一根肋骨被打断了。至于血迹么,是那个家伙吐出来。喷到我身上的。哼哼,那家伙可比我惨多了,当场昏了过去,忙坏了现场的大夫,现在估计正在抬过来的路上。”
说着,项度连掀起了衣服,在肚皮上有一个淤黑的掌印。
“好,你躺好。现在我给你接回肋骨。”李风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他的伤势看出了几分。
说着,便拿出金针。要往项度连身上插。
“等等!你又要干什么?!”项度连脸色惨白地看着李风手上的金针。
“止痛啊!给你插上几针,可以起到镇痛作用,等会给你接回肋骨就不会那么痛了。”李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咳咳,”项度连咳嗽了两声,有些尴尬地道:“算了,还是不用扎针了,那点痛,我能受得了!”
李风又把金针放回了盒子,无奈地摇头道:“那随你,痛的可是你自己。”
“嗯啊!”在项度连地一声闷哼中,李风已经将肋骨接上了。
李风拿出一瓶药水,在伤口处轻轻涂了上去,然后缠上绷带固定好,道:“好了,你的这点伤很快就会好的,不过这几天你还是别和别人动武,否则要加重伤势。”
“不会吧!什么时候能好?后天我和赵中震那家伙有一场比武!”
“你还想去参加比武?那随便你,反正身体也不是我的!”
“李院长!李院长在哪里?!快出来,救命啊!”李风正给项度连交待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外面响起受伤地狮子般的嘶吼。
这声音太熟悉了,昨天就是这个家伙来医院大吵大闹的,也就是那个明月真人。只是相对昨天来说,今天似乎更加惊惶和悲愤,声音显得极其惶急。
“瞧瞧,那个老家伙过来了,估计那个明亮情况不妙啊!要请你这位院长出马了!”项度连笑嘻嘻的,幸灾乐祸地道。
“瞧瞧!你这什么素质!看到别人倒霉,你就高兴!”李风嘲笑着道。
“拜托!我和他们是敌人,是敌人好不好!敌人倒霉,我当然要高兴了!”项度连翻了个白眼表示抗议。
“算了,和你这个没人性地家伙,是说不通的!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李风咂咂嘴巴,算计着等会出手救治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将会收获多少好处。
李风一边往外走去,一边道:“你按时吃我给你的药,会加速你的骨头愈合的!”
“项家主!李院长呢?!”明月真人红着眼睛瞪着项天,李风最有可能便是在急救室里,因为项度连也是刚刚松进来的。
“在里面,正在给我连儿治疗呢!”项天瞥了他一眼,丝毫不在乎明月真人正处于随时发狂地边缘。
“叫他出来!马上给我儿子治疗!”明月真人此时也放下了对项天的恐惧,恶狠狠地道。
“你儿子是人,我儿子不是人啊?要想见李院长,就得等他自己出来!你要是想来硬的,我奉陪到底!不过我要警告你,在比武大会期间攻击举办方,要被驱逐出比武大会的!”项天根本不甩这个家伙,现在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还有人和,他项家都处于上风,对蜀山剑派这条过江猛龙丝毫不用在乎,“还有,你儿子在裁判已分胜负的情况下,使诈攻击我儿子,我将会向裁判团投诉!”
“你!”明月真人几乎要气炸了,但偏偏又发作不得。
“啊!明月真人也来了?刚才我似乎听到您叫我。”李风推门出来,明知故问地道。
“哎呀!李院长,快来看看我的亮儿吧!他快不行了!求你快救救他啊!”明月真人身形一闪,站到了李风身旁,带着哭音求道。此时他已经不是第二名门的掌门,不是叱诧风云的强者,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地父亲而已。
“小风,连儿怎么样了?”项天也很焦急。
李风看看面前地两张神态相似的老脸,首先对项天道:“项家主,您不用担心,项大公子并没有生命危险,过几天就能好了。”
项天点点头,其实他早已听到李风和项度连地对话,知道项度连的情况,问李风也不过是做做姿态而已。
“好了,明月真人,带我去给令公子看看吧!或许我能帮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