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在她额头上贴住,将黏在额头上的浏海往后梳去,然后起身下床穿衣,很快又回来将她抱起,往耳房行去。
阿宝屁股坐在他手臂上,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已经绝望了,虽然和他相处只有一个白天和两个晚上,可也隐约地感觉到他某些不靠谱的行为,而且还莫名的有一种沉默的体贴——虽然这种体贴让她很囧。
泡了个温水澡后,披上轻薄的寝衣,阿宝又被人抱了回去,先前的被褥已经被守夜的丫鬟收拾过了。阿宝尽量控制自己的脸皮,不让它抽搐,心道这种事情很正常嘛,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她只要习惯就好了。
发挥了阿q精神安慰自己,阿宝摸着泛酸的腰躺下,然后又被人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