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没被请去镜国公府的大夫也吓得连夜就收拾了包袱逃离了丰城,一时间,丰城的医馆尽数都关门了。
“呯!”
镜蒜将手中的药碗摔到地上,褐色的药汁顺着破碎的瓷片流淌下来,染了地毯上一大片颜色。站在门口处的两名小丫鬟听到这声音,身子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生怕惹怒了镜蒜,自己也落得和那药碗一样的下场。
“那群庸医,尽开出这种没用的方子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二姐醒过来!”
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好似这样还不解气一般,镜蒜又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那上好红木制成的圆桌不堪重负,摇晃了两下后,终于一只脚断裂开来,整张桌子都卧了下去,而镜蒜的手也没好到哪里去,靠边上青红一片,更深处甚至溢出血珠来。
顾不上自己的手,镜蒜烦躁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之后,还是拎过一张椅子坐在了镜姜的床边。
躺在床上的那人紧闭着眼眸,没了面对他时的防备和厌恶,睡相倒是安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