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享走近她,几乎是钳制一般的把她箍在胸口,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靠在一起也是挡不住的寒意。他闭着眼,下巴抵着她濡湿的发丝,“绒绒,是我不好,公平一点,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真的也算欲/望?宋海清那样的才叫欲/望,觊觎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她那么自私你都一次次原谅,为什么我不可以?”
荣绒几乎说不出话,之所以那么容易原谅,因为不够爱。而他,原谅不了,是因为太爱。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毫无灵魂的傀儡,在他们这场角逐里总是把她摆在了棋子的位置。可惜,她是颗不安份的棋子,谁也掌握不了她的命运。
荣绒推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