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邬云没有什么危险,谭贤脸上的神色缓了缓:“昨晚几点的事情?”
“夜里十二点多左右,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是夜里一点种左右。”吴越回忆了一下,卞堂给他电话,令他现在想起来,都全身倒竖汗毛,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谭贤有些惊讶的看着一直不合群的吴越:“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电梯前,吴越伸手按了楼层,听到这话,温和的笑了笑:“太晚了,再说小师妹不是有我么?”
他笑容如同以往一样,不参杂任何杂质,让人一眼就能看透。
谭贤透过电梯内的反光镜,看着身后的学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一直唯唯诺诺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吴越,此时却像是历练过几年的主治医师一样。
沉稳而老练。
谭贤回过神来,露出对吴越三年来最缓和的表情:“辛苦你了。”
吴越笑了笑:“应该的。”
只是谭贤来的时间并不巧,邬云还在沉睡。
谭贤这次原本也不是来探望病人的,就没打扰邬云,只是进病房看了一眼,伸手轻扣她的手腕把脉,看了看她的脸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