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把个罐子放到了衣柜里,这样动静就小一点,万一胡妈妈打扫卫生,从床底扫出了罐子,打开一看,又是蛇又是癞蛤蟆,还有各种昆虫尸体。
估计会觉得自己女儿疯了。
吃晚饭的时候,胡妈妈抱怨地说:“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把过道上弄那么多的碎纸,估计是哪个孩子。”
宁舒喝了一口汤,孩子?
已经27、28岁的罗江可不是孩子,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巨型儿。
自己没有生存能力,喝父母的血,自己没有一点经济来源,还自尊心爆棚。
宁舒乖巧地说道:“是对面的罗江送微积分笔记本过来,我没要,他生气就把本子撕了。”
胡爸爸顿时说道:“不要跟这种人来往,说好听点叫年轻气盛,说难听点就是幼稚不成熟,是个小瘪三,保不齐就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学毕业,心安理得呆在家里,老罗那点工资哪里够用。”胡爸爸看着宁舒,“你是女孩子,不要跟那种人来往。”
“虽说现在男女平等,社会开放,开放的是思想,思想海纳百川,不是哪方面的开放,万一出点意外,受伤害的还是你,女孩子要学着保护自己。”
洁身自好跟保守没有关系,不是要在那方面压男人一头,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要平常心对待。
生理结构就决定了,受伤害的是女孩子。
宁舒非常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剧情里的胡朵就怀孕了,最后还从过道的楼梯上摔下去,然后流产。
艾玛,那是血从身体中流出来呀。
痛的是胡朵呀,罗江只是在病床边说一声抱歉。
宁舒替胡爸爸和胡妈妈一人盛了一碗饭。
因为感冒请了两天假,第二天宁舒一早就去学校上课了。
胡朵就读的大学离不远,这大学还很难考,当初为了能天天回家,胡朵熬夜耕读,好不容易才考上这所大学。
只是才读两年,然后就脑抽退学了。
未婚怀孕,怀孕还流产了,男朋友是个情场浪子,等到死都不能结婚。
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悲催。
虽然胡朵有时候自己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罗江就智障了,无怨无悔。
宁舒有些怀疑是不是跟罗江发生关系的女人,都会对罗江死心塌地么?
宁舒抹脸,大写加粗地无语,精神力太弱了,就容易受到影响,沉沦在光环之下。
宁舒下楼到车棚去取自行车,结果看到罗江正把着自行车龙头,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远远看着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
宁舒:→→
真是阴魂不散啊啊……
宁舒走进车棚里,拿出车钥匙开车,罗江朝宁舒说道:“胡朵,我送给你上学吧。”
宁舒干脆利落地拒绝,“我不要,我自己会骑车,不需要你送。”
“你这么闲送我上学,你还不如写个简历投出去找个工作,你家里就靠你爸爸养家,你妈妈体虚,不知道为家里人分担。”宁舒毫不客气地说道。
反正哪里疼就往哪里戳。
罗江这人自尊心强,最受不了别人的训斥和说教。
罗江听到宁舒的话,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但是生生忍了下来,
宁舒推着自行车要走了。
罗江伸出手拉住了宁舒自行车后座。
“干嘛?”宁舒面无表情地看着罗江。
罗江有些无奈地说道:“朵丫头,你现在怎么这么排斥我。”
“我有吗?”宁舒一边说,一边使劲推着自行车龙头。
罗江紧紧抓着后座,宁舒突然将车子重重后退,然后自行车的后座和轮子撞到了罗江大腿以上,小腹之下的位置。
罗江猝不及烦被撞到了重点部位,顿时痛得嗷了一声,夹着腿,捂着下面。
“啊,你怎么了?”宁舒手足无措问道,把自行车一扔,自行车又砸向了罗江。
自行车倒在拱着身体罗江的背上,罗江又嗷了一声。
宁舒连忙要去扶罗江,罗江连忙朝宁舒伸出手了尔康手,“不要过来。”
罗江痛得身体都在颤抖。
宁舒一脸抱歉,愧疚万分,“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没事的。”罗江憋得脖子粗红,喘着粗气说道。
“妈蛋,我都要废了,快给止疼啊。”罗江在心里朝推倒系统咆哮。
很快有一道清凉往罗江鼠蹊位置去了,逐渐缓解了要让人休克的痛意。
“真的没事?”宁舒再次问道。
弓着腰的罗江站直了身体,脸色也没有那么白了,看样子不像是强忍痛苦的样子,“真没事了。”
宁舒:→→
这也行,宁舒劝道,“我知道男人那地方脆弱,你不用强忍,去医院吧。”
罗江摇头,“真没事。”
宁舒舒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宁舒扶起自行车,骑着车子就走了。
宁舒心里着实疑惑,罗江下面已经是铜墙铁壁了,那样都没事?
开始的时候,罗江已经痛得眼睛翻白眼了,但是没过多久,罗江就不疼了。
估计是有系统帮忙,艾玛,那个推到系统还真是好心呀。
罗江盯着宁舒的背影,眼睛通红,虽然感觉不太疼了,但是下面滚烫火热。
感觉蛋蛋都肿了。
罗江赶紧回到家里,拿冷水冲。
还以为有了系统,从此就有旺盛的桃花运,结果还没有下海,就被隔壁那个只过及格线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