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她的毛睡她身,抱着她,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宁舒的心里是苦逼的。
尤其是孩子到了能爬的年纪,简直是宁舒的噩梦。
算起来,她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少时间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狗的年寿命并不长,占用的时间越久,这只狗的寿命越短。
但是她的任务貌似没有完成,2333也没有通知她离开。
所以肯定还有什么事情。
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宁舒心里有点悬,到底会是谁出事,应治,陈红和孩子,还是贝贝本身出问题。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也不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
宁舒每天的工作除了引导应治去班,回家的时候蹲在婴儿床旁边看着孩子,偶尔用爪子拍一拍婴儿床的玩具逗孩子玩。
小孩会咿咿呀呀地笑着,经过两个月的成长,小孩子长得雪白的,眼睛滴溜滴溜转。
是个漂亮的孩子,应治本身长得不丑,陈红也五官端正,生下来的孩子两个人都好看。
较遗憾的是孩子的父母并不能看见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子,只能靠抚摸来感觉孩子。
陈红和应治一点指甲都不敢留,生怕自己看不见,一不注意好像孩子划伤了。
感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幸福,不是每个父母都能爱孩子,也没有规定每个父母必须爱孩子。
尤其是孩子的哭闹特别让人烦躁,又不像成年人一样听话。
应治和陈红很爱这个小公举。
宁舒摇着婴儿床,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微乎其微的煤气味道。
应治两口子和陈红妈妈正在吃饭。
宁舒怀疑是天然气泄露了,赶紧到厨房里去看看天然气煤罐是不是泄露了。
宁舒把鼻子凑到了罐子周围闻了闻,这股味道更强烈了,宁舒连忙汪汪叫了起来,对着天然气罐叫起来。
“怎么了贝贝?”应治摸索着进来,进了厨房,天然气的味道较浓烈了,应治顿时说道:“妈,你是不是没把天然气关好?”
陈红妈妈立刻进入厨房,这才想起,“我锅里炖着汤呢。”
先把天然气关了呀,宁舒叫了一声。
陈红妈妈将天然气拧紧了,打开窗户。
像这样的房子是一整体的,一旦煤气泄漏,那叫一个恐怖呀,如果再点火,整个房间都会爆炸,屋子里的东西都会毁了,如果人出事了那才叫糟糕呢。
总觉得陈红妈妈有些记忆力减退,做事情有点丢三落四的,经常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都会忘记要买的东西,然后又再跑一趟。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哎,年纪大了,下次我一定注意。”陈红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肯定是照顾孩子太累了,歇歇吧,如果想吃什么,我在外面买,不用每天做饭,还要照顾孩子。”应治说道。
“确实有点忙昏头了。”陈红妈妈说道,“还好,没出什么事儿。”
幸好的是应治不抽烟,如果一开火,肯定会出问题。
应治摸索着将屋里的窗户都打开,要散散味,然后看看自己的闺女儿。
“那我们以后少开火。”陈红说道。
宁舒心里叹气,这是两个眼睛看不见的人走在一起的困难。
但是如果换成一个正常人一直照顾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正常人觉得是负担,不会像应治和陈红一样相互扶持,相互体贴。
宁舒看着脸色苍白的陈红妈妈,因为出了错,显得有些不自在和歉意。
年纪大了,帮忙照顾外甥女,可能身体有点吃不消。
应治也注意到了,让陈红妈妈不用开火做饭,每天帮忙照看一下女儿行了。
陈红妈妈满口答应了,说自己如果再开火也会小心一点,会将闸门关紧的。
宁舒决定每天送了应治班之后,她回家来照看家里的情况。
等到应治要下班了,她再去接应治。
是应治厕所有点困难啊,让别人搭把手也是可以的,宁舒觉得家里的孤儿寡母的更危险。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让一只狗狗会献出自己的灵魂,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
宁舒将应治送到了按摩店,然后跟应治叫唤了一声准备回家。
应治拍了拍零食的头,“贝贝好棒啊,谢谢贝贝。”
应治从包里摸出来狗狗零嘴,撕开了袋子给宁舒。
牛肉味的小骨头。
宁舒觉得自己爱了狗粮和零嘴的味道。
宁舒晃晃悠悠地回家,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一条二哈朝她冲过来,瞪大了眼睛,露在外面舌头在风抖成了波浪状。
滚,死狗!
宁舒也朝它冲过去,一脚踹飞了它,然后跑得没影了!
二哈:……
遇到了新伙伴,而且这个伙伴一直高贵冷艳,今天看它一只狗,没有主人在,想过来亲近亲近。
结果被踹了好远。
二哈麻利地爬起来,准备朝宁舒追去,但是奈何被自己主人拽住了绳索,拼命拽走了。
宁舒回到家里拍了拍门,但是没人开门。
宁舒汪汪汪的大声叫唤,但是里面都没有什么动静,趴在地透过门缝听屋里的动静,如果有孩子的呼吸声和人走动的声音,家里肯定是有人的。
而且平时陈红不会带着孩子出门,因为看不见会把孩子伤着了,这个时候陈红妈妈应该是去买菜了,或者是买其他东西去了。
她叫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人开门。
宁舒趴下来的时候鼻子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