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佳很喜欢那具身体,因为足够美,可是现在变成了自己原来的模样,宓佳心中生出了一股绝望,她这个模样算什么呀。
宓佳很多的自信都源于那倾国倾城的美貌,现在把那层皮给她剥了,宓佳的自信心顿时烟消云散了。
宓佳整个人都懵逼了,所以那个眼镜男不光没有带她回家,反而把她给杀了,她是怎么被杀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正卿恶劣地说道“她不光杀了你,还加强了你的灵魂,怎么样,刺激不,惊喜不。”
宓佳真的好绝望,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那么相信他,看着沉稳可靠就像大山一样,觉得跟着他什么危险都不会发生。
身上就有那种强者的气息,可是呢,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杀了她,杀了她。
怎么能这样呢,她多么信任他,宓佳有种被背叛的伤心和绝望感。
现在又被困在这里,被另一个男人嘲讽。
正卿看着一个蝼蚁哭得伤心,反而觉得有趣看着她,大约是泡在虚无法则中太无聊,日复一日,根本就没有尽头。
如果有尽头,那就该是他生命结束的时候。
宓佳哭得伤心,但是旁边的男人也不安慰她,就这么看着她,宓佳委屈得不行,就没有见过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
真是活久见,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她现在没有如花的面容,也没有曼妙的身姿了,现在面对正卿,宓佳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没有什么底气了。
大概是把她引以为豪作为底牌的容貌给抽走了,就像抽走了宓佳所有的自信心。
“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呢”宓佳控诉,“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
“你这样,你那样,你还是不是男人”正卿歪着头思索,“你们女人都喜欢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了,男人怎么了,女人又怎么了”
宓佳
绅士风度了解一下
正卿“你的意思是我要体恤弱者,对弱者关怀备至,为什么,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
“哇”宓佳被正卿的话弄得扎心疼,之前一直被男人呵护备至,突然一个如此冷酷无情对待,顿时受不了。
正卿觉得这只小蝼蚁哭起来可真有意思,嘤嘤嘤的,哭有什么用。
正卿撇撇嘴,在旁边放一坨大肥肉,太叔是故意恶心他来着。
想看她能嘤嘤嘤到什么时候。
不过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运可真大。
有时候一些人身上就有莫名其妙的气运,也不见得上辈子做了什么拯救世界的事情,还是一个小蝼蚁,突然就有气运了。
有时候不是天道给的,那么这样的气运是怎么来的
亿万的位面,每天发生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正卿动了动脖子,脖子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有点想吞了她,就是这样一直哭哭啼啼太影响胃口了。
可是他现在出不了虚无法则,而且对方又有结界保护,他想要吞了这个女人不太容易。
他现在的力量仅仅只能用来抵御虚无法则的吞噬,没有额外的力量能够冲破身体中的禁制。
如果身体中的禁制破了,他就自由了。
而且正卿觉得,太叔不光是仅仅放一个灵魂在这里膈应他,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太叔看着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正卿歪着头看着女人嘤嘤嘤,心想她什么时候能够停止哭泣。
能哭多久,哪有那么多的眼泪,哭有什么卵用
正卿这边被太叔的举动恶心得不行,宁舒那边也是。
因为诸均他们居然找到了好几个印记,将这些印记和标记都带到宁舒的面前。
宁舒看着这些印记,不知道是同一个人的,还是不同人的
反正不管是谁的,她都直接暴力摧毁了,宁舒对诸均说道“再接着找,总觉得这个世界有很多的标记。”
组织大约是不会就这么放她走了,有些事情想要结束不是这么简单的。
想来她唯一有点用处的就是这不死之身了,就算是意识消散了,但是这身体中还能诞生新的意识。
如果组织真的要培育出来新的,那么势必就要抹了她的意志。
因为她不是一个听话的人。
诸均朝宁舒问道;“我老早就想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能够感觉皮皮舒现在情绪特别奇怪。
宁舒也清楚现在的情绪,大约就是不敢相信自己自由了,但是结果发现自己真的没有自由。
有种预料之中的事情。
组织是不会这么就算了的,如果她这么容易就脱离了,那以后是不是有更多的任务者脱离组织。
宁舒觉得自己要加快进程,快点处理了灵魂里的污垢,将这些东西化为己用。
组织能够肘腋任务者无非就是纯净的灵魂之力。
纯净灵魂之力的方法是不会公开的,想要吸收纯净的灵魂之力,可以呀,那就在组织里好好呆着。
如果她能够吸收不纯净的灵魂之力,并且能将这些污秽化作自己的力量,那么组织纯净的灵魂之力对她毫无吸引力。
也不会因为纯净的灵魂之力而跟组织虚以委蛇。
你的东西不是我想要,对我没有用处,我还干嘛要理会你。
所以宁舒发现,无论是现在脱离组织,还是将来脱离组织,想要强大就要解决灵魂之力的问题。
不然就要一直受制于人,因为对方有你需要的东西,你就得妥协。
有永生的日子,难道永生的日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