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董老太太近来身体有些不适,董兵兵实在放心不下,便托厨娘率先替她回去看看,而冬春早就还给了漱雪,如今家里是一个人也没有,就剩下只一筒看门。
徐婶一家也在多年前被董兵兵给了钱后搬走了,如今那栋二层小筑全归了她所有,格局安排也因此一变再变,宽敞了许多。
街上的人很多,也十分热闹,董兵兵光顾着看眼前的车水马龙,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身后跟上来了条大尾巴。
歪七扭八的巷道里总是要冷清静谧一些,董兵兵从随身的手包中掏出铜制的钥匙准备开门,却不妨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她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悄悄将手伸进了手包中,那只崭新的勃朗宁□□还从没有派上用场过,今日终于有了机会。
只是身后的人再无别的动作,他只是简单地拥抱住她,将下巴放到了她的头顶,姿势很熟悉,像极了从前某人常对她做的那样。
“想看一下你的警惕心,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果真,头顶传来了沙哑的叹息。
董兵兵顿时泪流满面:“傻瓜,因为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