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副市长,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呢?”王大鹏客气的说着“能够为展局分忧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嘛,我该……”
“行了,你也屁话少说,”展三思摆摆手“今天来这儿是为什么来的?我希望是好消息。”
“唉,”话还没说,王大鹏先叹了口气“我的展副市长,我真的很抱歉,自从五一期间驻庆岛部队挪营后,庆岛风波集团也开始有了麻烦,刚才我还和吕局长商量呢,这两边闹事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啊?风波集团也出事了?”风波集团是秦玉关的大本营,因为某种关系,也一直成为庆岛市政府特别照顾的私营企业。虽然现在的老总已经不是叶暮雪了,可那个从明珠来的燕如玉好像也和某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如果风波集团出什么麻烦的话,展三思这个市长的麻烦可算是接踵而来了。
“嗯,不过倒是没有死人,只是伤了几个保安。唉,现在风波老总燕如玉整天泡在区局讨个说法,别看那女孩子年龄不大,可一张嘴巴却能说会道的。”王大鹏说“展副市长,你觉得这些一连串事的发生,是不是和、和他,啊?就是那个他有关系?”
他是谁,大家都很清楚,展副市长也不愿意属下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所以王大鹏直接就用第三称呼来替代了。
“还用问嘛,如果不是秦玉关那混蛋,就庆岛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咱们会招惹这些不明来历的人?”展三思有点头疼的揪了下头发,站起身“好了,总在这儿说也是白搭的,我看这样吧,大鹏随我跟吕局长先去花店看看,然后再去风波集团。”
“就算是去了也白搭,依我看,这事还得找秦、那个人来解决。”等展三思快步走出办公室后,又喝了一口水的吕侠义嘴里这样嘟囔着,抓起桌子上一盒烟走了出去……
鱼塘,本意是捕鱼或养鱼的地方,特指鱼围塘的内部间格或圈住鱼的围网。
可在距离庆岛影视城不远的一条街上,这两个字却是一家鲜花店的店名。这间店铺不算大,但布置的却极为合理,尤其是那些鲜花的摆放,让顾客一进门就有种说不出的诗境感。所以,尽管这家花店是上个月才开的,名字也挺稀奇古怪的,但生意却非趁。如果不是因为老板娘拒绝送货上门又不招收伙计的话,买卖还会兴隆好几倍。
鱼塘鲜花店之所以这样吸引人,和它漂亮的老板娘肯定有关系。还有就是,店门口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盒子。在这个每天都擦拭很干净的玻璃盒子中,放着十几个花瓶,而那个经常惹起小青年注意的老板娘,一天到晚的就坐在这儿做同一种动作--插花。
插花就是把花插在瓶、盘、盆等容器里,而不是栽在这些容器中。所插的花材,或枝、或花、或叶,均不带根,只是植物体上的一部分,并且不是随便乱插的,而是根据一定的构思来选材,遵循一定的创作法则,插成一个优美的形体(造型),借此表达一种主题,传递一种感情和情趣,使人看后赏心悦目,获得精神上的美感和愉快。
插花艺术虽然起源于华夏,但却是被日本人给发扬光大的,就像是天竺的佛教在华夏一样。
而从小就接受过此类专业训练的姚迪,自从上个月从省城出院回家后,就从这条街上开了一家鲜花店。她高湛的现场表演插花艺术,总是吸引很多人前来观看,从而带动了店里鲜花大卖,为此陈焕宏同学也辞去了在风波集团的保安工作。
陈焕宏辞掉风波工作,一个是因为姚迪这儿生意好的不得了需要人帮忙,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对他蛮不错的叶暮雪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他索性辞职卖花了。
唉,难道我们想这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也是一种奢侈吗?望着低头在玻璃盒子跟前插花的姚迪,陈焕宏暗暗的叹了口气,又蹲子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其实这一个月来,那些来找麻烦的人真的很让他头疼加害怕,虽然每次那些人都没有对姚迪造成伤害,可每天这样提心吊胆的,也总不是个办法啊。
他也曾劝过妻子不要再卖花了,但姚迪只是微笑不语。
今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又有两个人借着买花的借口,来店里准备将姚迪绑走,可后果和前几次大致相同,一人被姚迪砍伤了胳膊,一人直接就把命给潦在这儿了。
如果他们要不是非得把姚迪绑x架而是暗杀的话……陈焕宏想到这儿就打了个激灵,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来滋事的人是干嘛的,又是为什么非得绑x架姚迪,他心里也清楚的很,如果不是姚迪不许他和那些警察多嘴的话,他肯定会说出那些人想干嘛的。
他们就想把我绑走,借此来威胁秦玉关罢了,姚迪心里这样想着。
其实,对陈焕宏的提心吊胆,姚迪也感到很内疚,也曾想过要离开庆岛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和他平安过一辈子,可她同时也很明白山口组的能量。只要山口组想找一个人,哪怕是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会寻得到你的!除非你有秦玉关那样的本事,更何况,陈焕宏年迈的父母根本不想离开家乡。
既然在哪儿也会遇到这些麻烦,那何必搬家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陈焕宏也曾经和姚迪提出向秦玉关求助的话,但还是被她一口拒绝了既然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了,那我们的事情就得由我们自己来处理,绝对不能麻烦别人。
听到姚迪在提起秦玉关时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