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姜余喊住她,满脸愧疚,“对不起,我没来得及。”
顾辞不知道姜余说的是顾澈还是秋娘他们,但她再痛心,也不会殃及旁人。
无论用什么办法,她定要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脚步一软踩空从马车上跌下来,若不是身后有上官青潋撑着她,她怕是要摔个头破血流。
上官青潋抿着嘴,护住她上马车,吩咐车夫去地牢,然后说马车紧紧将顾辞抱住。
顾辞瑟瑟发抖,死命咬着唇,慢慢的终于忍不住眼眶的酸涩,温热的液体从她禁闭的眼皮里溢出来,顿时湿透一张脸。
再也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她伸手咬住,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这种压抑的哭声听在别人耳里却显得很凄厉。
上官青潋闭着眼更加抱紧她。
“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在这场谋权里游刃有余,”顾辞破碎出声,呜咽着,“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害了她们。”
上官青潋将下巴抵在她的头旋上,叹息,“不是你。”
顾辞哭得弯下身子,咬着手,含糊不清的,凄凉的,“若不是我妄想伸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