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她不是会赖床的人,于是下床穿衣,打开门一看,白秋娘神色慌张的站在门口。
秋娘进门就拉着顾辞上下打量,见顾辞完好无损才长吁一口气,顾辞好笑的说,“我没事。”
“昨晚被芳姨拉着去县衙做口供,这才刚回来就听说你出了事,你差点吓死我。”秋娘说道,又问,“那孩子没事吧。”
顾辞抿了抿才说,“伤得严重。”
秋娘叹了一口气,“好在是楼里的人,要是达官贵人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他是楼里的?”顾辞讶异,那他昨晚怎么不说,转念一想,他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又怎么会告诉自己他是哪里的。
“你不知道?”秋娘反问了一句才缓缓道,“他是三个月前被卖进来的,年纪不大,性子却孤傲的很,芳姨磨他的性子可是用了好大的功夫,这不,两个月前才出来做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因着骨子里的那份傲,没少受楼里恩客的欺负。”
顾辞大约明白少年口中的这些人指的是什么人了。
“他姓甚名谁?”顾辞又问。
“嘴巴紧得很,谁问都不肯说,芳姨给他改名字他也不肯,现在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