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你早上一些。”秦立远微笑,温声说道,他伸手撩起沾在小妻子脸颊上的散碎发丝,将它们拨到耳后,然后轻抚那一头如云的墨发。
秦立远面露关切,低头问小妻子,道:“薇儿,你身子可还疼?”他紧了紧怀里娇躯,微微蹙眉,接着又问:“可要搽些药膏。”
这些大户人家,都备有好些特殊方子,其中就包括房事后用的。秦立远大婚前一时没想到这方面,倒是没吩咐下头配置,不过他想,小妻子出嫁时,嫁妆里肯定会备有,因而有此一问。
他心中暗忖,回头得多备些膏子,小妻子身娇体柔,骨架子纤细,怕是日后床事会颇为吃力,有了药物就要好些。
秦立远昨日只敢略略浅尝,心头始终惦记着她的身子,全程万分按捺,这般作为短时尚可,若时间一长,怕是他会憋不住。
他自制力强,若真不可如此,秦立远不是忍不住,但事情若能两全其美,那他亦不会硬压住□□。
心上人在怀,他自是希望与之合二为一。
秦立远的问题太直接,虽他是关心自己,但两人此刻不过是刚新婚的小夫妻罢了,因此郑玉薇一听这话,立即便羞窘起来,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