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落定,李墨轻轻抱起楚雪莹软绵绵的身子,无比坚定地朝卧室走去。
日升日落,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有聚有散才是人生。李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给雪莹任何的承诺,因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提前许诺地人,如果能一切顺利,有命回来的话,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如果回不来?呵呵,说得多,换回来的伤心就越多,何毕为之!
李墨也并没有通知唐锐和张吉,而是悄悄的带着阿笨上路了,仅管也知道唐张两人的身手今非昔比,可能将会是自己的最大助力,可这一次,李墨不希望两位好友再卷入自己带来的麻烦当中。
飞机上不能带着虎澈,加之广东离安徽也并不是太远,所以李墨带着阿笨选择了乘坐火车。虽然多花了些时间,却也并不打紧
两人的相貌此时看来仍有六七分相像,一路上,旅客们均以为这两个是亲兄弟。有好奇地旅客问起,李墨只是淡淡的笑笑,却并不答话。随他们猜好了。
一路颠簸,从火车站下来之后,两人又转乘了长途汽车,足足坐了四五个钟头,才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亳州。
这里被称为“芍药之乡”,位于安徽省境西北部,是老子、曹操、华佗的故乡。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
明、清之际,亳州商业兴盛,舟车络绎,商贾云集,市场繁荣,为中国四大药市之一。是亳芍、亳菊、亳桐、核桃和山羊板皮著名产区。
而李墨与阿笨要找地具体方位,是亳州郊县的一个小村落,真不知道,这位堂堂地火舞耀阳舞字辈杀手,怎么会委身在这种地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正是李墨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了,在乡村田间转了好几圈了,除了见到几头牛儿摇着尾巴之外,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本还在迟疑,以为是不是自己走错路了,李墨总算记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个路盲的毛病,越走越心惊,终于就在打算走回头路的最后一刻,在前方一颗大柳树之下,发现了这块大大的村碑,上书牛儿庄三个红漆大字。
呼,重重的吐出一一口浊气,李墨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找对地方了。
前行十多步,终于看到了路边的一个农人,李墨上前打招呼道:“喂!大叔,请问你知道方文山家怎么走吗?”
那位农人正在收拾农具打算离开,听得路边有人问话,回声道:“啥?方文山?你说方书记是吧!知道!知道!这的人都知道!”
李墨一听这农夫知道,连忙携着阿笨。快步走上前去,这农夫正一个人搬着只大铁犁一步一步的从田中走了上来。
临上田埂时,李墨也理所当然的伸手帮了他一把,两人合力将这只大铁犁抬了上来。
农夫抹了把脸上淌着的汗水,朗声道:“小哥子,你找方书记啊?他们家正在开全乡大会,俺收拾完家伙正要赶去呢。你们跟我走就是。”
这农汉见李墨好眉好貌,又带着个半大孩子,想着也许是方书记家亲戚之类的,自然就乐呵呵地绑好铁犁,在前引路。
李墨好奇的问道:“大叔。刚才一路过来都没见着人,是不是都去方书记家开会去了?”
农夫大叔爽朗的笑道:“你这娃灵性,是的,大伙都去方书记家开大会了,下个月俺们这又要修个水库了。方书记给大家开个动员大会呢!”
李墨随口问道:“水库?那很不错啊!从水库引水下田,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农夫笑得合不拢嘴道:“是啊,是啊!方书记英明啊。他来我们这牛儿庄,可做了不少的实事,为老百姓办事,菩萨保佑!”
和武龙老师相处学了不少,最少在观人这一项上,李墨是自认为有几分把握的。
虽然老农没什么文化,嘴里蹦出“英明”这个词来赞誉方书记其人明显有些词不达意,不过李墨却能从这农夫的脸上看出他是发自真心地爱戴。
心中暗暗有些称奇。这自己口中的方文山,农夫口中的方书记,如果没有搞错,两者是同一人的话,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火舞耀阳地舞字辈十二长老之一,此次集会便是定在他的家中。自己带着阿笨来的目的就是提前踩个点
可堂堂的舞字辈杀手,放眼全亚洲都排得上号地人物,居然会是一个乡镇干部,乡村书记,这就有点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阿笨仍是抱着虎澈,一刻都不离手,好在他是个很特别的小孩子,虎澈拿在他手里晃来晃去显不出重量,旁人只以为他手上拿的是仿真玩具罢了,若是李墨提刀在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三人一边闲扯一面前行,道路两边地农田阡陌纵横,眼望过去,平整辽阔,路边不时能见到一堆一堆的牛粪,混合着稻草的味道,一股农村特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不多时,三人进入了村落,原来之前李墨带着阿笨行走的那一段路,只是才进山口的道路,地广人稀也没什么稀奇。
这座村落大约百来户人家,鸡犬声错落起伏,好一派气机勃勃的景象。整座村庄宛如藏身在山谷腹地中的一块美玉,让人恍恍生出有若来到了《桃花源记》之中地妙境。
负手背行,身姿颇有几分飘逸出尘,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事非非,此时的李墨,神功大成,少年多金,天下之大,任我纵横,整个人已隐隐透出股卓然的味道。
阿笨更是跟个小金童似的,怀抱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