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宝如就是叫他强行关在那屋子里,并且侵犯过,才会晕厥?
“你捏痛我了。”回过神来,季明德松了手。
宝如一只手叫他捏出明显的青痕来。她道:“你想那去了。昨儿若非尹玉钊,我就得和命妇们挤在偏殿里,也许早叫人踩死了也不定。他算是救了我一命呢。”
她疾然转身,留给他个瘦瘦窄窄的背。
阳光穿过床屏,细细缕缕洒在她圆圆的小屁股上,季明德心说怪了,她便生气的时候,那点圆圆的小屁股亦可爱无比。
“他说,他非是我姨娘的异母弟弟,而是她自己生的孩子。”默了许久,宝如将尹玉钊讲给自己的那些话,讲给季明德听,讲完,又道:“所以,他也不过个可怜人罢了。”
季明德两只漆黑的瞳仁停在眶中,一动不动,就那么定定的,躺着。
当初,季明德是在秦州接手的同罗绮。自他接手之后,因手下皆是少年,无人辱那妇人,一路上余飞和坎儿几个还待她颇好,她闲来也与他们聊几句。
她确实曾说过,自己此生便死,也决计不要见齐国公尹继业。
贼若走空,不如去庙里当和尚。土匪要行起善来,离死也就不远了。
更何况,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