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迎上猫的目光。
她眼里明明有话,却什么也没说。我隐约觉得有些反常。我反常。莫名其妙地相中一只蜘蛛也就罢了,才养了两天,它跑了,我又立马移情了一只八哥?
“我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养它?”猫忽然打断了我的话,见我愣了一下,笑着说:“无论养几天,养什么,我陪你。”
我知道猫没有别的意思,但心里确实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每天和猫一起逗灰椋鸟的日子很快就让我忘记了之前的全部不愉快。仰起头看小家伙扑腾在半空中,伸出手让它在掌心跳,逗它学舌,成了我每日除了工作以外的全部乐趣。
但它是候鸟。
幸福的日子往往飞快而短暂。三天后,那只认人的灰椋鸟再也没有出现在槐树枝上。我知道它早晚会飞,心情也没有很低落。
“林凡,你跟老周说一声,二稿我改给他了,有什么问题再说。”
林罚骸懊ㄈ梦易告你,她现在在你家……”
“什么!”我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她向来对所属权概念模糊,大概我的东西她又翻了个遍吧。我努力回忆着家里那些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