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琅几乎不会对别人说到他自己的事情,听到他用平淡的声音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唐莎莎一愣,倒是渐渐从里面冷静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端着酒杯,用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顾西琅说道:“我站在民政局外面,一直没有联系上她,又怕她过来后找不到我,因此一直等着。等第二天回家后,她的卧室已经空了下来,她所有东西都搬走了,没有任何说明。”
唐莎莎略微皱起眉,她并不认同这种分手的方式。
但是她似乎也做过相似的事情。
顾西琅抿了抿嘴,手下动作慢了一点,“虽然朋友间都知道,是她忽然离开了。但是实际上,在那之前,我隐隐约约也有察觉到。只是我没有做过任何的表示,我想,有的事情是需要她自己考虑清楚的,所以当时的我就放任这件事情发生了。”
唐莎莎一愣:“您知道?”
他略一点头,笑笑:“这是后来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当时有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