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匀的在她耳边低语:“别叫,大叔和大婶会误会的。你答应不叫,我马上出去。”
李绝虽然紧张,但还是明白了秦盛的意思。
正常要结婚的男女,面对这样私密的时刻,只会娇羞无限,哪能大喊大叫的。
她慌乱的点点头,只希望秦盛快些离开。
活了近三十年,这还是头一次被男人看光。
感觉太不堪了。
之前李绝对男人这种生物没什么兴趣,就是大字多了一点儿,解剖课上,男人的那里难看死了。
她自认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对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心如止水的。
可在这种慌乱无比的情况下,那种羞耻与难堪交织上窜,她的身体里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李绝刚一点头,秦盛的手马上松开了。
可忙中出错,秦盛的手垂下后撤的瞬间,好巧不巧的抚过了李绝鼓鼓翘翘的地方。
这一触,象启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
两人大脑里都是空白一片的。
荷尔蒙指数噌噌上窜。
秦盛狠狈不堪的跑开了。
大木盆里的李绝,极度难堪的瞅了眼自己的私密处,满面羞愤的起来穿衣服。
这都什么跟什么。
被男人看两眼,身体就开始找不着北,再被男人抓一下,软软翘翘的两只桃儿竟然,竟然立起了尖尖。
羞死个人的。
李绝穿好衣服,在屋里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掀开门帘走出去。
院子里,秦盛正低头忙活着,谁也不看。
大婶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
她见李绝出来了,忙推把秦盛:“快,去把你媳妇的洗澡水给倒了。”
李绝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你来什么来?”大婶招呼她,“你给我好好去炕上坐着,待会儿我把新衣服给你拿过去。”
“新衣服?”李绝有点儿吃惊,这急里急促的,难不成大婶能给自己变出件婚纱来?
秦盛低着头,也不看李绝的脸,吭哧吭哧把水给倒了,倒完又回到院子里,忙活着拾掇菜。
大婶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炕上的李绝:“快试试,能不能穿。”
是一件老式的红旗袍,看起来很新。
李绝狐疑的问:“这是谁的?”
她心里清楚,肯定不是专为自己做的。
这秦盛头天晚上才说结婚这事儿,绝不可能一晚上找人赶制出件旗袍来。
别说村里没有这样的手艺人,就是有,也不一定衣料和配饰都齐全的。
“秦盛娘以前准备的。她生病之后,知道自己活不长,这样那样的打算,好歹是她亲手做的,甭管合不合身,你不要嫌弃,咱就穿着意思一阵。”
新婚不穿红是不吉利的。
大婶希望秦盛这个婚礼,多少有点儿样子。
既然是秦盛妈妈做的,李绝不好拒绝。
她接过来,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门帘。
大婶催她:“没事,你大叔在外面劈柴,一时半会回不来。”
秦盛脱了衣服,把红旗袍往身上一套,在炕上走了两步。
“哎哟,”大婶喜滋滋的喊了声,“这衣服象是给你专门定做的一样,就说秦盛有眼光,挑媳妇都挑到他娘心眼子里头了。”
李绝左右看了看。
大婶所谓的合身,也就是个差不多。
其实不太合体的。
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李绝胸大,衣服的尺寸稍微小点儿。勉强能挤巴着塞进去。
可怜两只软桃儿被憋得东颤西跳的,颤悠悠的惹人怜。
就连大婶都不自觉多看了她那里两眼。
“李医生,就是会长。”
李绝没听明白:“什么?”
大婶指指她前面:“以后你们孩子有口粮了,看你这屁股你这胸,估计错不了。”
李绝被说红了脸。
大婶那么大年纪了,说起话来荤素不忌的。
大婶都走到门边了,准备出去做菜,可她在门帘跟前思忖了会儿,又倒了回来。
她神神秘秘的凑到李绝跟前,轻声问她:“你们俩,好过了没?”
李绝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什么叫好过了没?
“就是那个了没?”大婶看眼她下面,“婚后该干的事儿,婚前都干了没?”
李绝的脸红得能滴下水了。
她拨浪鼓式的摇了摇头。
“你是文化人,这方面都懂吧?”大婶其实也是过于关心了。她就怕两个年轻人,啥也不明白的,新婚头一夜的瞎鼓叨。
“我懂,我懂。”李绝生怕大婶再说出点儿什么她承受不了的话,忙不迭的点头。
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婶还拿出老一套嫁闺女的手法,连小夫妻被窝里的那点事儿都想教教。
羞赧的同时,李绝又挺感动的。
这说明大婶真是拿自己当亲闺女一样待的。
都市里人心变得越来越冷漠。
而这守望村,却让李绝越来越多的感到了温暖。
大婶跟李绝又说了几句话儿便风风火火去外面忙活了。
李绝则穿着红旗袍乖乖的坐在炕上。
旗袍太紧身,李绝只能侧坐着,身子僵得都有些难受。
好容易等到了饭点儿。
李绝刚想下炕,却见秦盛搬了张桌子上炕。
“干嘛搬桌子?”李绝边往后退边问,她得给桌子腾地方。
“吃饭啊。”秦盛理所当然的回答。
老天,就在炕上吃?自己还要穿着勒人的旗袍,李绝感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