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便哭的越是伤心,声音哭的也越大,将之前面临死亡的恐惧一并都发泄了出来,仁灵儿和秦岳怎么解释过几日便不会是这个样子都没用,仍旧是抱着孩子哭的天昏地暗。
秦岳挣扎着坐到床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不怕了,不怕了,待我再次出征之时便将你和孩子带去,再不叫你和孩子在家里担惊受怕了。”
冷世欢只顾哭,压根儿便不听秦岳究竟说的什么,待怀中婴儿也哇哇哭了出来之时,又忙手忙脚乱的抱着孩子,无措的小声哀求:
“娘错了,娘不嫌弃你丑了,你别哭。再丑,娘都要你,真的,别哭。”
瞧着冷世欢小心翼翼哄孩子的模样,秦岳觉着腹部的刀伤好似都没那么疼了,难得扯了抹笑,伸手戳了戳小人儿的脸:“崽别哭了,你娘说她不好看,爹也没嫌弃,自然不会嫌你了。”
冷世欢听了,由着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