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瑄见他一脸严肃,以及那认真的言语,真的被他吓到了,立刻保证道:“临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修炼的,我刚刚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以后我再也不那么怎么说了。”
孟临当然相信他的人品,以他认识这人这么多年的了解,见周铭瑄认真保证了,只要说出口的话一定会办到,这才放心下来,见他说完之后眼巴巴的瞧着自己,这才放缓脸上的神色,“知道就好,不过你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
见周铭瑄满脸问号,忍不住把他的头发给揉乱了,一挑眉说道:“你不是想要飞吗?只要你努力修炼,等到金丹期就能不凭借外物,直接御空飞行啦!”
听说到金丹期就能自己飞了,周铭瑄握拳,一脸认真的说:“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
看他一脸认真,孟临摇头失笑,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土,把手伸到还坐在地上的周铭瑄,“快起来,这么多天没吃东西你不饿吗?我们出去吧!”
周铭瑄握住伸过来的修长手掌,一个借力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嘴里小声嘀咕:“不是说筑基之后就不用吃东西了吗?难道你还会饿吗?”
孟临筑基之后耳清目明,再小的声音也能听到,更何况周铭瑄就是在他耳边说的话,他当然听的一清二楚,心中腹诽,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还真是越来越放的开了,竟然还敢吐槽自己,眼珠一转,嘴角噙着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我当然不饿啦!我还不是心疼你,饿了这么多天一定很辛苦吧?!”
周铭瑄心中刚为少年如此关心自己闪过一丝暖流,就听到少年接下来那句,“你本来长的就不高,营养再跟不上以后可怎么娶老婆啊?!”所以的感动都化为乌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刚要跟少年理论几句,眼前景象一变,人就到了空间外面,孟临只留下一句:“我去买点菜回来,你先煮好饭,在家里洗个澡吧!”人就不见了踪影。
周铭瑄只好把一肚子的反驳话语都吞回了肚子里,去厨房淘了米放进电饭锅蒸,又去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去洗澡了。
孟临好心情的到村子里的店里买了些熟食,脚步轻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路上还是有许多村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八卦闲谈,见他这么晚了还出来买菜都会关心几句,他好脾气的跟他们应付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只是他没有走回家的那条路,反而越走越偏,渐渐地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在洁白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愈加清晰的影子,身边的草木也愈加繁茂。孟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的说道:“出来吧!”
只有风吹过树梢带起的“沙沙”声,除此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孟临挑了挑眉,眼睛直直的看向一棵粗壮的树后,“跟了我这么久,你不会以为我还没发现你吧?”
那棵树的后面慢慢地走出一个人影,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同款的白纱,她站在树的y-in影里,眼神y-in鸷的看着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少年,语气y-in冷的问:“你就是孟临。”
她用的是疑问句,说出来的却是肯定句,很明显,她早就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眼前这个人很明显是一个女人,但孟临并没有放松警惕,从面前这个女人不动声色的跟了自己一路,如果不是大意之下被自己发现了踪迹,恐怕会被跟到家里去,而从这人y-in冷的语气中他听出了不寒而栗的煞气,心知来者不善,但他也没有半分怯场,淡定的颔首,“不错,我就是孟临,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女人冷笑两声,“既然是你就好办了。”说完也不等少年反应,脚尖一点,轻飘飘的就到了少年面前,伸出洁白纤细的柔荑向他的胸口拍去。
这一掌要是拍实了,少年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孟临当然也看出了这一掌的凶险,顾不得多想,急忙抬起没有拿东西的左手对上了向自己拍来的右手,“轰”的一声闷响,两人周围十米的花草树木都被连根拔起,气浪翻滚之间女人倒退了七八步之远,差点没站稳。
而少年只不过倒退了一步而已,谁胜谁败一目了然,女人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直勾勾的看着少年脸都没变一下的神色,语气里带了些不可置信,“筑基期——”
心知自己打不过这个少年,女人只能y-in冷的留下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就飞速离开了这里,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少年嘴角流下来的鲜血,否则她可不会就这么容易的离开。
眼见那个女人不见了踪影,涌到喉头的鲜血在也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呕了几口血,他擦下嘴角,念头一动就到了空间,把脸上的血都洗干净,他把脸上的水珠抹干净,这才有心思思考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根据她留下的几句话能得到几个信息,第一:她是目的明确的来找自己。第二:她跟自己有仇。第三:她也是一个筑基修士。
孟临有些头疼,他是什么时候得罪筑基期的人的?如果不是自己刚好也筑基,只怕今天就要栽了,看那女人心狠手辣的样子,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今晚自己表现有一点不对,恐怕直接就被打死了。
眼看时间不晚了,生怕周铭瑄等的着急跑出来会被那女人撞到,孟临急忙提气飞快地跑回了家。
周铭瑄洗过澡之后等了一会儿,眼见饭已经煮好了,而孟临却还迟迟不回来,有些焦急的到门口张望,心里